“唔,本公主本日的表情嘛,甚好甚好,那便假裝不曉得罷。”
“那你對甚麼比較有經曆?”
說到當初相遇的景象,夏梨倒還是曆曆在目。
然接下去的幾日,北召的淵正帝卻一變態態地冇有踏入摘星殿一步,大有些欲蓋彌彰的意義,這讓夏梨有些難過,不得不找小我來傾訴傾訴。
“嗯,就是那位。”
“那不是皇上和皇後獨一的女兒嘛,如何會嫁到彆國去,怕不是你在那裡聽錯了吧?”
“戎言,此事你如何看?”
“我那裡曉得,我們做奴婢的,哪曉得主子們在想甚麼啊,快點快點,再不快點,嬤嬤又要打我們板子了。”
綠衫的小宮女將凍得發紅的手指移到嘴邊嗬了口氣,又將腳步加快了一些。
一粉一綠的身影垂垂走遠,雪地上徒留兩行寥寥落落的足跡。
那腳下的同色繡鞋細緻地繡著朵鳳尾花,花蕊很故意機地點綴上了顆顆紅色的晶石,弱華之下,仿若這是兩朵鳳尾舒伸展展盛放足下。
“那林將軍如何辦啊,不是傳聞林將軍對十一公主一往情深嗎,我還一向覺得林將軍終有一天會成駙馬爺呢,如何半路冒出來個和親啊?”
二人的繡鞋踏在未融的積雪上,收回一聲聲好聽的清澈聲響。
“你傳聞了冇有,十一公首要被嫁到奕國去了,說是冇幾日就要走了。”
她鐘靈毓秀,一身鵝黃華服款式講求,袖口精美地繡著皇家雲紋,後襬百雀尾羽更是熠熠生輝。
“就是十一公主,我聽得清清楚楚的,這話但是從禦書房裡傳出來的,估計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決計不成能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