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枝上掛不得!!_第四十七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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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見過呢……”

“醒了?”牧徊低低問道,許是三日冇閤眼,聲音是掩不住的怠倦與嘶啞。

“我已經來了。”再看門口,牧徊已然安息梳洗了一番,尚算得上神情氣爽地進了房間。

她乾笑兩聲,決定不與他一個小孩子計算,探著腦袋一會看看榻上的洛白,一會看看號脈的牧徊,大有眼睛應接不暇的態勢。

黑刃搖了搖腦袋,回道:“性命無虞。”

“嗯?”

“哦,本來是如許。”

他的神采比起前幾天已然是通透了很多,眼神也是腐敗。

“孃舅。”他的聲音有些衰弱粗噶。

“輕纓……”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晌午。

他侷促地轉過甚,一手提著茶壺,一隻手穩住另一隻手的手腕。

“那阿梨女人為何那般苦大仇深的淒楚模樣?”

“嗯。”

她耳朵一抖,這冤鬼的聲音倒是好聽得緊,不過這聲音好生熟諳啊,就彷彿本身阿誰難服侍的斷袖夫君普通……

牧徊寫好了手劄,取下腰間的佩環輕籲一聲。勞燕破開夜色遠遠飛來,帶起一陣起伏不定風聲。他遵循平時的模樣將手劄繫好,向空中揚了揚雙指。勞燕側著頭用一雙晶亮的圓眼盯著他瞧,似是冇有領命飛遠的意義。

一身疲態的牧徊坐在他床邊的書桌上,就著昏黃的燈火執筆在白絹上不知在謄寫著甚麼。

她小的時候,有一次犯了夢靨,失魂落魄,高燒了幾日不退,眼看一條薄命就要跟著去了,她的父皇巍圖帝曾經抱著她入過一次密室。

白刃一邊抱怨一邊垂著頭往門外走,俄然彷彿想起甚麼似的,轉頭問道:“那位孃舅要不要也一同喚來?”

黑刃不曉得何時站到她身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恐怕早就醒了,我們出去的時候就瞧見他是醒著的,而你這個照顧人的,卻好整以暇地趴在那呼呼大睡。”

這模樣更是讓人捉摸不定了,她攀上他的袖子,持續問:“到底如何樣了?”

“哎呀呀,又是我去。”

“不過為何輕纓的劍身上會有北召碑文的鏤刻……”

“到底是在那裡呢……”

“因為輕纓是北召始帝的佩劍。”

牧徊冇有應她,低頭的模樣嚴厲又專注。

過了半柱香時候,牧徊終究將手從他的腕上移開,神采陰晴不定的,看得夏梨一陣發慌,“如何了,孃舅?”

“孃舅你來了啊。”她揉了揉脹痛的眼睛,含混不清地問道。

夏梨被他的行動嚇了一跳,從速起家去扶他。隻見他雙手青筋儘顯,臉頰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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