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趴在窗台上,點頭晃腦地往外看。
樹叢之間纏繞的白煙輕霧越來越濃,硫磺味也模糊可聞,他雙拳緊握,加快了腳步。冇走幾步,那一潭溫泉就完整地閃現在他麵前。
“那卿藍就拭目以待嘍,不過夫人,現在還是先歇息吧,這寫書的事,等今後歸去再想。”
“錦衿角枕上的交頸而臥,肌膚和髮絲的展轉相親,如何能夠會健忘?”
卿藍正抱著衿枕往床邊去,聽到她的號召,也便從視窗看了一眼,“含混的天,是如何個瞭解法?”
“那樣霸道的箭術,可不是等閒能有的,就算決計粉飾,也掩不掉那多日苦練的煞氣。”
她微微地顫抖,口中逸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嚶嚀,渾身肌膚綻放成薔薇花的鮮豔光彩。
她綿軟地笑著,道:“過了十年,我老了,你可比少年時候要輕車熟路很多了,想來做了天子,定是冇少做這事兒吧。”
暖水擁至她不盈一握的款款腰肢,她撩水自嬉,水麵搖擺不定,時而不時暴露那矗立線條處,如花瓣普通的細緻珠潤。
那手樂不思蜀,幾次展轉於軟玉溫香邊沿和詳確如翠的鎖骨頸項,卻始終不去采擷那雙紅豔欲滴的莓果。
“撲哧。”
她感覺自家娘娘比來說話,大有越來越讓人聽不懂的勢頭。
“看來夫人那些小冊子真冇白看。”
她睨了他的一笑一眼,不鹹不淡道:“小女人真是不幸,小命都岌岌可危了,夫君還說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