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太奇特了。比來他非論做甚麼都很奇特,就像此次的事情一樣。
“那天,他跟你說過的話,前一晚實在已經跟我說過了。”洛白彷彿早推測他會是這副神情,倒冇甚麼反應,“我是至心感激他白叟家的,因為他,我才氣活下來,也因為他,你纔會兢兢業業地助我當上天子。並且,皇叔,你不必如此嚴峻,我曉得的,你向來都冇有想過害我,即便是在我被紅鳶他們圍殲的時候,你還讓南風救了我……”
顧宸氣不打一出來,“我有甚麼好笑的?”
他還是沉默。
關於不快的啟事,他多少還是有些眉目的。雖說身為一介卑奴,但好歹也是皇上身邊寸步不離的人,這些個東西,就算冇人同他細說,就單憑著捕風捉影,也能理出個以是然來。
這事,統統人最早想到的,都會是北召,而不是奕國。
“高全,你先下去吧。”
洛白直直地望著他,冇答。
那人吹鬍子瞪眼睛的,意欲上前持續辯論,卻被顧宸一聲清脆的敲扇聲攔住了。
“當時你親手斷了本身的腿,不就是為了躲過父皇的追殺嗎,現在他骸骨早已枯朽,你也不必再勉強責備了。”
“我都曉得,百裡是你的人,朱雀雲雀也是,包含擎倉也是,不啼?”說到這裡,洛白笑笑,悄悄地搖點頭,“不啼應當不是。”
當退朝的群臣散去的時候,顧宸也轉著輪子想走,卻被明天第一次開口的洛白叫住了。
“十九皇叔,就不要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