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開端。高敬宗睡到午後時分,這才悠悠轉醒。謝道韞望著高敬宗的目光,乃至有些如有若無的懼意。謝道韞實在想不出,人的精力為何會如此暢旺。
……
王徽之輕笑道:“夏王殿下這一局,徽之倒是看不明白。”
“這是赤裸裸的欺侮!”
高敬宗道:“開罪琅琊王氏,罪不致死吧。相害相較取其輕,我也隻好挑選下策了。”
沈七道:“殿下要不要見王三公子?”
王徽之又打量著餐廳的陳列,發明這個餐廳極其簡樸。紅木傢俱不過茶案和書案、餐桌,既無奇珍奇寶,也知名流書畫附庸風雅。
謝道韞道:“高郎真籌辦接管琅琊王氏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