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穆之自傲地笑道:“不,我夫人倩文,是她看上我的才調,才主動提出要嫁我的,這些年來,她也一向在我身邊陪我讀書,我能看得出來,她是至心腸喜好我這小我,她兄弟是她兄弟,但她的見地,是和我嶽父一樣的。”
劉穆之的眉頭一皺:“甚麼意義,不是明天就說過,你能夠隨時走嗎?”
劉裕眉頭一皺:“這時候去你家?我們剛吃過飯啊,這會兒也吃不下。再說…………”
“明天我受了辱,恰好有個好藉口,從這點上來講,江家兄弟也幫了我忙,趁著這股子乾勁,我能夠向倩文提出離家求功名的事。我想,她是不會回絕的,但這回我不想讓她曲解是我要借她孃家的權勢求官,以是,我得拉上你。”
劉裕歎了口氣:“固然我們有個士人的身份,但家道早已經中落,往上幾代人都冇有在朝廷任過京官,在那些個高門世家看來,與寒人無異。明天江家兄弟對你是這個態度,難保謝將軍或者是其他的高門後輩也冇如許的設法。以是,為了見到他們,我們還得備點錢才行。”
劉裕歎了口氣:“也恰是因為廣招賢才,以是四周八方,有本領的,冇本領的,甚麼阿貓阿狗都會跑疇昔,謝將軍就是不眠不休,也不成能見到每一小我的,到時候你不把內裡看門的人,通報的人給辦理好了,人家把你今後排個十天半個月,你這事根基上也就冇戲啦。”
劉裕搖了點頭:“從明天的事情,我更加地感覺,求功名不是這麼輕易的事,就比如你,如果要白身參軍應募,真的能夠見到謝將軍嗎?”
劉裕笑著拍了拍劉穆之的肩膀:“瘦子啊,你就是個書白癡,不知這世事。謝將軍或許是求賢若渴,但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啊,人家是位高權重,身在府中,那看門的人,你如何過?如何才讓他們能去通報呢?”
劉穆之笑著點了點頭:“寄奴啊,彆人都說你是一勇之夫,但隻要我才曉得,你的心機非常周到,毫不是無謀之人。既然給你看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不錯,我就是如許想的,倩文很愛我,捨不得我分開,如果我不拉上你結伴而走,她隻怕是不會同意的。”
劉穆之咬了咬牙:“這回分歧以往,謝將軍是為了抵當秦軍南下,才廣招賢才的,我想,不會有人敢回絕我。”
劉穆之的眉頭舒緩了開來:“對,醉裡乾坤大,一醉解千愁,喝完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