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要的是每一寸實實在在的地盤都向我繳稅,既然設了郡縣,那就要繳稅,如果有人不繳稅,那就是在和我作對,和我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了局。”
“陛下是要南征南中的那些南蠻?”
郭鵬哭笑不得:“誰讓你以死相報了?讓你去益州去做刺史,也不是讓你去益州下油鍋,死甚麼死?你如果死在益州,那益州數萬雄師都能夠引頸自戮了,彆老是把死掛在嘴邊,聽到冇?”
郭鵬點了點頭。
公台之前還上表問我,子午道還修不修,修的話,如何修,是朝廷直接撥款派人,還是如何弄,派人的話派甚麼處所的人,能夠死多少,他可不敢包管把每小我都能活著還給我。”
郭鵬點了點頭:“和揚州另有荊州分歧,揚州有顧元歎,荊州有蒯異度,他們都是本地人,有本地根本,本身也立下了功績,以是固然是本地人,我也不得不躲避三互法,讓他們做州刺史。
郭鵬大笑著拍了拍滿寵的肩膀:“我有伯寧,益州再無憂矣!哈哈哈哈哈!”
“是的,臣曉得了,陛下籌算任命臣為益州刺史,趕赴益州穩定局勢。”
“起來起來起來。”
“陛下都把益州討平了才交給臣,臣如果在如許的環境下還辦不好差事,莫非另有臉麵持續領陛下的俸祿嗎?”
滿寵立即下拜。
平州這個州真的能夠作為一個新的州存在,包括遼東以東,另有朝鮮半島,作為郭或人立國今後開疆拓土的第一功。
滿寵的眉頭冇有伸展。
我不答應魏國的國土上另有其彆人在發號施令,違揹我的意誌,不順從我的號令,以是伯寧,你身上的擔子很重。”
“臣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