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勳正對著龔景的求援信發楞,見到鄒靖出去,淡淡地問道:“鄒校尉深夜來此,有何要事?”
“劉玄德所部可為前鋒!鄙人另有一人保舉。”鄒靖說著拍了兩動手,門外走進一人。
“哎,校尉大人不要焦急走啊,鄙人另有一事相求。”薑盛拉住了鄒靖的袖子。
“這個嘛……要不你隨我去拜見刺史大人,起首壓服他方可。”
“敵將?子誠說的但是那鄧茂?”
“子誠,跟我你就冇有需求藏著掖著了,其彆人是不是變馬隊藏起來了?”鄒靖抬高了聲音道。
“何人知彼?”
“請講。”
“來,這邊說話!”鄒靖引薑盛走到偏僻處。
緝獲的糧草就直接分發給本地的百姓了,鎧甲兵器就直接留作己用,當然了,金銀甚麼的現在是薑盛緊缺的東西,天然要揣進腰包。
“青州可不缺設備糧草,莫非要出兵不成?”薑盛道。
“不瞞校尉大人,士卒冇有鎧甲兵器,都逃了,鄙人也留不住啊!”
即便如許,那些分得糧草的百姓還是把薑盛當作了仇人,起碼薑盛把四周的賊寇給滅了。
“卑職有一發起,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此甚好!不知你麾下有多少將士?”
回到涿郡的臨時營寨後,薑盛留了半數士卒留駐臨時營寨,每日勤加練習,薑盛對張郃說了過幾日能夠要去青州援助作戰,而馬隊的練習就交給張郃。薑盛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把鄧茂給弄出來。
“奉告你一個好動靜,如果你冇有設備,這個動靜會給你好運。”鄒靖賣了關子。
郭勳不給設備,那就本身搞。歸幫手裡另有錢,買!買!買!
“大興山之戰時,鄙人曾俘獲一名敵將,不知大人可曾記得?”
行軍途中,這支重生的馬隊步隊獲得了實戰經曆的堆集,進則能戰,退則能守,來去如風,分合自如,戰力已經超出了幽州馬隊。而這支步隊的思惟核心則緊緊集合在薑盛一人,這也算是薑盛的私家武裝了,畢竟交心纔是凝集力的源泉。
“嗬嗬,五十?你勇氣可嘉,可調入鄒靖所部聽候調派。”郭勳明顯又看不上這支小步隊了。
“子誠你真是聰明,我看刺史大人正躊躇著呢,雖說幽州黃巾早已潰滅,但這年初,保不準那裡又出甚麼事。”
“好,那你就去招降那鄧茂,如果降後複反,唯你是問!”
“哎呀,我都忘這事了,隻是不知這鄧茂真降假降?”
“看在收了你這麼多好處的份上,我提早奉告你個動靜:青州那邊黃巾鬨得凶,青州刺史龔景與郭刺史有舊,昨日來信求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