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忠肝義膽、為民除害,請受鄙人一拜!”那少年眼含熱淚,當下跪倒在地。
薑盛藉著石桌再次發力,銀槍頂著青牛角的屍身敏捷進步,插在了大首級寶座前麵的石質虎紋屏風上,名噪一時的青牛角已經成了“死牛”,就如許被掛在了他的寶座上方。
縱是薑盛已經強弩之末,這些賊兵也不敢冒昧,主動打掃起疆場來,按著薑盛的號令,各部清算步隊。
薑昌大吼道:“青牛角已死,還不早降?!”這一聲暴喝聲震四野,大堂的房梁也跟著顫抖。
青牛角見狀,趕緊從中間抄起兩把短斧,向薑盛衝了過來,薑昌大急,隻得調轉槍柄硬生生地抵擋。
薑盛麵前發黑,竟然有力舞動銀槍,俄然“哇”的一聲,一口濃血噴了出來。
薑盛看到上麵本來凶惡殛斃的那位“新娘”已經撤除了婚服,暴露短打的粗布衣服,底子就是個白白淨淨的少年郎!
“鄙人的父母都死在青牛角刀下,大兄為鄙人報了血海深仇,當受此拜!”
這個時候誰還敢獲咎這尊殺神?乖乖地服從而去。薑盛拔出銀槍,斬了張牛角的首級,然後身材一軟,差點跌倒,接著用槍柄撐住了。張婉蓉疾走疇昔攙扶,那扮作新孃的少年也跑了過來。
青牛角再次揮刀時,薑盛卻開端遊走,不管青牛角如何砍劈,薑盛就是不接招,隻是一個勁兒地遊鬥,青牛角固然體力頗大,但耐不住大刀的離心力,有幾個冇有眼力勁兒的賊兵就被青牛角的大刀劈成了兩段。
薑盛一邊遊走一邊出槍,或挑或刺,在他活動線路上的賊兵都遭了秧,隻恨爹孃冇有給本身多生幾條腿,大堂之上已經混亂不堪,青牛角也已經力不從心。
青牛角揮動了好大一會兒才發明薑盛正戲謔地看著他,頓時滿腔肝火,薑盛冇有給他發飆的機遇,雙腳一蹬,百鳥朝鳳槍的絕技之一“疾風龍牙突”已然發揮出來,薑盛的身材和銀槍合為一體,扭轉著向前衝去,青牛角趕緊抬起雙斧抵擋,無法碰到了精鋼所鑄的天罡亮銀槍,碰到了可謂槍神的薑盛。
“張郃?你叫張郃?”薑盛頓時有了精力。
薑盛聽到這一聲喚,頓時復甦過來,主動後退了七八步,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提起了長槍。
龐大的貫衝力催動槍尖,竟然刺穿了青牛角手中的板斧,鋒利的槍尖插斷了青牛角的氣管,青牛角嘴裡收回“謔謔”的聲音,鮮血湧出了他的“吞天大嘴”。
“莫非大兄識得鄙人?”張郃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