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坐定以後,我喊馬飛出來,詰責他,“你不是說你老丈為了救老闆捐軀了嗎?”
不能看著我高高大大模樣忠誠就感覺我腦筋簡樸,那就大錯特錯了。
如果他真的是念及兄弟情想要我幫手,一句話我就能替他拋頭顱灑熱血,可他如果是打著想操縱我而拉攏我的動機,那就是買賣,而不是兄弟情。
他倒是冇抽過我,反而挺喜好我,因為我不管哪項行動都非常達標,還多次被他列為標兵。
強哥神采較著不滿,“到咱這了就直接點,彆搞那些虛頭巴腦的,山東人道子直,最討厭玩虛的,再給你一次機遇你重新說,你能不能打?”
“切!”我鄙夷道,“送一次有甚麼用,有本領就送她一輩子給我呀。”
馬飛聞言哈哈笑,揮手,“從速歸去吧,今晚你值班,給夜班工人做宵夜。”
強哥打斷他的話,“我不想聽你說,我要聽阿發說。”
和我打鬥的教官被隊裡記大過,傳聞歸去被連長狠狠的補綴了一頓。
馬飛又說:“放心兄弟,我們從小玩到大,我對你甚麼樣你清楚,我不會坑你。”
“我老丈摘了一顆腎給老闆。”
我一下子愣住,冇想到強哥竟然是如許的人,不曉得如何答覆。
站在廠門口,我墮入了深思。
我從速點頭,不自發地臉頰疼,恐怕這個一米八的大漢又要跟我參議,從速否定,“冇有的事。”
開端的時候是抽胳膊抽背,眼看快結束的那幾天就抽臉,傳聞是因為最後要班級間比拚,看誰的練習效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