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西瓜刀的弊端,材質不可,砍人也不給力。實在我本來是對著他脖子砍的,成果那廝躲了一下,是以砍偏。
我問,“打給誰?”
那邊德叔已經從地上爬起,他身上被砍了七八刀,血糊了渾身,但不致命,還能普通行走。
我還不解氣,將管子高高舉起,籌辦來次重擊,就聽前麵德叔大喊,“阿發!”
戰役至此,已經無人再敢來攻,我提著片刀四周看,但見有掙紮想起的,疇昔就是一刀。
妹仔嚇傻了,呆呆地看著我儘管點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鹹鹹的。
我早就瞥見那妹仔,想來也是榮哥帶來的,懶得理睬,直接踢著車門道:“下來幫手。”
病院很快就到,也不知是不是水哥提早打了電話,幾個大夫早早的就在門口等,這車子剛停穩,一幫人就衝過來,七手八腳地將我們往下抬。
大夫做的是滿身麻醉,不一會我就進入夢境。
就在我朝著德叔進步之際,德叔俄然神采大變,雙麵圓睜,口裡一聲大喊,“阿發謹慎。”同時向我衝來,將我向右一扳。
見此景象,我不敢躊躇,掄起鋁合金管猛砸他天靈蓋,一次下去他就身子發軟,二次下去血肉迸飛,三次下去他已躺倒,砸在他臉上。
這還不算完,有人在耳邊問我有冇有過敏史,我還冇答覆皮試就紮出去,又痛的我叫一回。
阿偉道:“母雞啊,我哋快哋灰病院。(我們現在快點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