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小妹跟著補刀:“是呢,前幾天我和姐姐在家,每天早晨都有人拍門,嚇得我們整夜都不敢睡覺。”
我冇法對她解釋,乞助地看著小妹。
前麵梁大夫也從地上起家,“阿勇,佢救咗我。”
梁大夫就笑:“等拆了線你就曉得,這條線全部都會腫起來,還會留下玄色的肉痕,一輩子都掉不了。”
小妹誇大隧道:“姐夫你好鋒利,我頭一次見到有人打鬥比電影都雅。”
身後阿妹阿標等人立馬圍上來,阿妹焦急查抄我滿身高低,看看我繃帶裡有冇有出血。阿標和小妹則像是在過年,兩人都喜形於色。
本來馬飛不說,我倒感覺水哥義薄雲天,是個磊落男人。馬飛這麼一說,我心就懸起來。細心想想,馬飛請我玩一個兩千塊的妹仔,我就差點被判兩年。德叔請我玩五千塊的妹仔,我就被判二十年。
我悄悄環住她的腰:“太累了,睡一會吧。”
梁警官警疑地問,“你如何了?”
梁大夫道:“你的都是皮外傷,冇有傷到內臟,想出院隨時能出,不過出院後重視點就好。”
那邊德叔也掙紮著對我道:“家裡的空屋子清算一間給你住,不要住廠裡宿舍啦。”
我道:“你當然不回,你又不欠人一條命。”
現在倒好,直接即是欠了水哥一條命,他日真要我去送命,我是去呢還是不去?
阿標則用崇拜的眼神看我,“那屌毛那麼凶,好幾個差人都冇體例,在你部下不到五秒鐘。”
見如此說,我看看阿妹,她不做言語,我便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