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76章 一個叫陳鐵的大男孩(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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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泛出光來,高傲地說:“如果換作彆人,早就辭退了,但我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呀。以是,他給我報銷了全數的醫藥費。隻是,我讓他以工傷補償我時,他冇有一次性拿錢,而是把我調到現在這個位置,並承諾說,今後我能夠在廠裡乾一輩子。我一想,我才三十歲,如果乾到六十,每月兩千也能夠賺到六七十萬呢,不比他直接賠錢給我多?因而,我就留下來了。”

這兩年,東莞媒體一向在大肆鼓吹本地當局“富麗回身”、“懦夫斷腕”的豪言壯語,並宣稱要把在莞的“低本質”職員擯除出東莞。但是雪災以後,這類聲音垂垂小了,直至現在銷聲匿跡。

我迷惑道:“既然如此,你找我有甚麼事呢?”

不過,至於打工者是“低本質職員”還是“新莞人”,這些都與我們打工者冇有甚麼乾係,與王董也冇有甚麼乾係。

年初雪災形成的民工荒和元月一號推行的新《勞動法》的風波還冇疇昔,4月1日底薪漲到770元的規定又讓工人的心不平靜起來。歇工的風潮,再一次囊括了全部東莞。歇工、堵路、攔車彷彿成了家常便飯,哪天出門見不到歇工者,的確都成了奇怪事。

越是如許,工人越是民氣惶惑。

實在不但我日子不好過,對珠三角的企業來講,2008年無疑是多難多難的一年!

確切,外來工的文明餬口太枯躁了,獨一的專業時候,男工打牌喝酒,女工逛街織毛衣。以是,尹董的話,贏來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這些辦法不一而足,不異點就是,下級任何一項對工人無益的辦法,都冇法落實到工人身上,工人反而有能夠曆此蒙受喪失!幸虧下級派下來查抄的人,暗中收了廠裡的錢,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我明白王董的為人,在當初回絕一次性補償的時候,實在己經籌辦賴掉這筆錢了。以是,遲遲不曉得如何開口。恰好杜歉收看到我就問,弄得我那段時候,瞥見他都繞道走。

蒲月初,多日不見的麥廠長回到廠裡,傳達下級唆使:“鎮裡要召開萬人大會,和外來務工職員乾係息息相乾,耐步廠的統統人,都必須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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