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74章 兼職工會主席(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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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上班,就接到保安電話:“楊主管,廠門口有一個叫陳鐵的男孩找你。”

我欣喜萬分:“麗娟,你還好嗎?”

正在這時,手機卻鋒利地響起,竟然是麗娟!

我趕緊道:“當然能夠,現在東莞到處都是民工荒,男工進廠也很輕易,不比我們剛來東莞的時候了。”

我立即趕到門口,看到一個男孩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粗黑結實。他的眼神坦白而敞亮,如許的眼神,隻要從本地剛來出來的人纔會有。倘若在廣東久了,眼神就會變得龐大起來。

我顫微微地從床高低來,鼓起勇氣翻開房門,卻發明門外空無一人,甚麼也冇有。我覺得剛纔或許是本身的幻覺,不由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趕快找了紙和筆,方纔記好,電話裡俄然傳來孩子叫“媽媽”的哭鬨聲,她隻好撂下一句,“不美意義,孩子哭了。”然後倉促掛了電話。

翻開手提電腦,我在他之前常去的一家流派網站開通了一個私密部落格,從八年前最後的瞭解寫起,一向到厥後的點點滴滴。更多的時候,我會對著QQ上他永久灰色的頭像,寫著痛恨或祝賀的話,卻一次次刪除,永久不會收回。

她卻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這些年,我曉得你單身在外很不輕易,真的不美意義再給你添費事。但是,陳剛的堂弟陳鐵是特種兵,退役後被戰友騙到東莞做傳銷,帶去的兩萬塊錢花得乾清乾淨,連返來的盤費都冇有了。以是,想讓你在廠裡給他找份事情,能夠嗎?”

當夜,我睡在硬硬的木板床上,望著烏黑一片的窗外,感到無儘的孤傲。這孤傲再次讓我想起了王磊,在最後的氣憤和痛恨疇昔,我對他,隻要綿綿不斷的思念。

麗娟卻焦炙道:“海燕,我還好。好不輕易找到你的電話,今後我們漸漸聊吧。現在,我有一件很首要的事情要請你幫手。”

因而,我隻幸虧QQ音樂裡幾次播放著《水中花》。

看到我,他眼晴一亮,孔殷地問:“你是海燕姐嗎?我是陳剛弟弟陳鐵,我嫂子明天和你通了電話的!”

張副書記乃至慷慨陳詞地對員工說:“從明天起,你們耐步廠建立工會了。今後,你們再有甚麼題目,能夠讓工會為你們撐腰、當局給你們撐腰!”

她沉默了,好半天賦喃喃道:“我們當時候?我們哪個時候啊?”

王磊必然曉得,這是我最愛聽的一首歌。我一邊墮淚,一邊在內心默唸:王磊、王磊、王磊,在你和彆人相依相偎的時候,你的麵前,是否會偶爾會劃過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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