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74章 兼職工會主席(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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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進耐步廠不太短短的三個月,但這三個月所經曆的統統,卻讓我實現了人事主管、團支部書記到工會主席的三級跳。現在,我都搞不清楚,本身到底是楊主管、楊書記還是楊主席呢?

她沉默了,好半天賦喃喃道:“我們當時候?我們哪個時候啊?”

我趕緊說:“甚麼事,你固然說。隻要我能做到的,必然會幫。”

王磊必然曉得,這是我最愛聽的一首歌。我一邊墮淚,一邊在內心默唸:王磊、王磊、王磊,在你和彆人相依相偎的時候,你的麵前,是否會偶爾會劃過我的身影?

我隻能在內心苦笑:我是工會主席,麥廠長是工會副主席,統統工會成員均是辦公室職員、組長、主管及經理級職員,能為員工撐個甚麼腰呢?

不知為何,我俄然很戀慕她,甚麼時候,我也能象她那樣,構成一個家庭,有一個叫我“媽媽”的孩子呢?

翻開手提電腦,我在他之前常去的一家流派網站開通了一個私密部落格,從八年前最後的瞭解寫起,一向到厥後的點點滴滴。更多的時候,我會對著QQ上他永久灰色的頭像,寫著痛恨或祝賀的話,卻一次次刪除,永久不會收回。

第二天剛上班,就接到保安電話:“楊主管,廠門口有一個叫陳鐵的男孩找你。”

她趕快找了紙和筆,方纔記好,電話裡俄然傳來孩子叫“媽媽”的哭鬨聲,她隻好撂下一句,“不美意義,孩子哭了。”然後倉促掛了電話。

思念象條毒蛇,無時無刻不在噬咬著我的心,我感受內心深處一陣陣狠惡的疼痛!

但是,不管我是如何思念、如何痛苦,我都不會再去聯絡他了,不然,是自取其辱。他當初的絕情與冷酷,現在想起來,仍然心不足悸。

因而,我隻幸虧QQ音樂裡幾次播放著《水中花》。

我顫微微地從床高低來,鼓起勇氣翻開房門,卻發明門外空無一人,甚麼也冇有。我覺得剛纔或許是本身的幻覺,不由長長鬆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我聽到聽到內裡傳來“咚”的一聲,好象輕微的拍門聲。我的宿舍位於二樓,香港人都是走最北麵的樓梯上四樓,誰會來敲我的門呢?正迷惑間,“咚”的聲音又響起幾次,都很輕微,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連耳機都關上了。

我立即趕到門口,看到一個男孩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材粗黑結實。他的眼神坦白而敞亮,如許的眼神,隻要從本地剛來出來的人纔會有。倘若在廣東久了,眼神就會變得龐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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