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聲說:“彆打了,冇用的,人家早就預謀好了,怕進廠後被你們揍。現在,還是跟我進廠辦入職手續吧。”
天快亮時,我把新的花名冊拿給他看,他當真地翻了翻,然後拍拍我的肩,讚美地說:“我真是冇有看錯你啊!”
張遠方掃了掃身後的師弟師妹們,非常對勁地說:“火車剛停在東莞東站,帶我們來的賈教員就接了一個電話,說他母親病故,他立即就乘飛機歸去了。他還給了我一千塊錢,讓我把同窗們帶到廠裡來呢,說是己經跟廠裡的趙副總打過電話了。”
門生們聽了這話,不由麵麵相覷,但還是跟在了我和身後。
一個叫顧寒的男生嗡聲嗡氣地說:“是不是,我們被黌舍騙了?”
冇想到,看了《入職申請表》,他們又不歡暢了,紛繁嚷道:“我們中專統共是三年,在黌舍上了一年,最後兩年是來練習的。我們學的是設想專業,如何能填《功課員入職申請表》呢?”
我從速問:“黌舍當時是如何和你們說的?”
如果公司還是當初的夜班製,那麼現在冇有炒掉老工人,這批新工人還真不好安設。不過現在環境分歧了,不但分紅三班倒,又剛接了一個大訂單,以是,將這兩百名工人安排到車間裡,底子不成題目。再說現在民工荒,能招到人,就己經謝天謝地了。
我趕快問:“多少人?”
他答:“兩百多個。”
歇工的事情終究告一段落,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我問他:“你們帶隊的教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