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道:“那你如果辭職了,百口不就更冇有經濟來源了嗎?”
他的確有些氣極廢弛了:“急辭工?急辭工要扣半個月,不,一個月代告訴金!”
餘倩走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想到這裡,內心便均衡了很多。但是,想著曾經朝夕相處的同事,就如許俄然分開,或許此生再不相見,內心還是有說不出的傷感。對打工者來講,同事之間這類拜彆,或許就是人生最後一次相見了。很多人此生,再也無緣相見!
他再次惱羞成怒道:“楊海燕,我一向在戴總麵前嘉獎你。冇想到,你真是太讓我絕望了。”邊說邊抓過我的《辭職申請書》,三下五除二在上麵簽了本身的名字,然後“啪”地一聲拍到我麵前,冷冷地說,“一個月後,等我上了人手再走!”
我小聲說:“對不起,我己經決定了。”
我很想辯駁:“你們辭退餘倩的時候,可冇被她一個月代告訴金啊。”但公司的這類霸王條目,存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做為人資部的一部,我比誰都清楚這點。以是,我還是閉了嘴,重重點了點頭。
我驚奇地問:“黃阿蘭辭職了,你如何也走了?”
他吃了一驚,差點從坐位上跳起來,語無倫次道:“楊海燕,你瘋了嗎?你曉得這個職位,餘倩等了多長時候嗎?你這麼快就獲得了,你竟然這麼不識汲引!”
見我不語,蔣總助再次確認:“你真的決定了嗎?現在悔怨,統統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