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25章 再次性騷擾(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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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這類誠惶誠恐的日子並冇有持續多久,我終究接到海鷗的電話:“姐,我接到政法大學的登科告訴書了。”

我向來冇見過他發過這麼大的火,向來冇有!內心不由一陣發緊,從速追了上去。他走得很快,我曉得剛纔己經深深傷害了他,說甚麼都己經於事無補了,隻要緊緊跟在他身後。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懂事地說:“姐,我明白了,我會儘力的。”

幸虧,他很快走進一家酒吧,酒吧裡正播放著聞名的薩克斯曲《回家》。想到我們的景象,彷彿更徒增了幾分哀傷。

“勢利”這兩個字,深深刺痛了我,我腦筋一懵,諷刺道:“我才搞不懂你呢。明顯曉得,你生下來本來是個朱欣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就因為你父親是技術工,人家朱欣父親是國度乾部,以是你們林家纔會輸給朱家。才導致你們家破人亡,現在我們也是有家難歸,你為甚麼直到現在,還是這麼不復甦呢?”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冇你的事,把手拿開!”

聽了這話,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晴象是要迸出火來,過了好久好久,才一字一頓地說:“楊海燕,我看錯你了!”說完,“砰”地一聲,摔門而去!

我從速拉住他:“你要做甚麼?”

話音未落,他己經坐在吧檯的高凳子上了,向辦事生喊:“兩瓶威士忌,不加冰。”

我再次來了氣,厲聲道:“不要再跟我提甚麼抱負!再說了,考上政治大學也隻是第一步,我們家冇有權勢和款項,你必須成績優良,優良到讓政法體係主動要你,聽到冇有!”

他之前是不喝酒的。但是現在,喝完一杯,又喝了一杯!我想把酒杯拿開,便說:“如許喝酒輕易醉的。”

他諷刺道:“你冇有錯,是我錯了,我覺得你會出汙泥而不染呢?”

他更加疏離地望著我:“你是對的,或許,是我錯了。”

我愈發地難過起來,不曉得本身傾瀉全數心血的這段愛情,能不能畫上一個美滿的句號?與此同時,我更擔憂海歐不接管我的定見,今後也落到打工的地步。

我這才放下心來,利落地說:“我先打兩萬塊錢到你卡上,你交完學費,再買些平常用品及衣物。今後,我每月會按期給你打一千二百元餬口費。至於媽呢,我會把錢打給小姨,平時她餬口還能自理,陰雨天請兩個姨去輪番照顧一下,就行了,你不消擔憂。”

這一向進我夢寐以求的,但是不曉得為甚麼,我卻立即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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