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隻是想勸他轉頭是岸,並冇有想生機,但聽了這話,便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起來,歇斯底裡道:“你說這話,不但是欺侮你本身,更是欺侮了我、麗娟以及在無數在東莞、深圳、珠三角打工的女孩子。你現在也算老打工仔了,你應當曉得,在你腳下的這片地盤上,有多少女孩子在最底層的流水線上流血、流汗、墮淚,打著最淺顯的一份工,拿著最微不敷道的薪水!和龐大的打工妹群體一比,做蜜斯二奶的,隻是九一毛,不,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悄悄找了個角落坐下,目光在人群中掃來掃去,終究,當一批6字開首的蜜斯出場時,我看到黃光輝下台,很快選了一名蜜斯!與此同時,陳鐵也跳下台去,摟住了另一名蜜斯!
我故作嫌棄道:“一個都不對勁。”
我一心想拋棄她去找陳鐵,但又不敢做得太較著,怕她思疑我。
正躊躇間,女經理己經把我拉向一個鬥室間。從內裡看起來,這個鬥室間冇有任何的非常,但出來在發明,在房間的一角,有一麵落地的大鏡子遮著布簾。我正迷惑間,女經理拉開了布簾子,鏡子前麵,立即呈現了一個赤身赤身的蜜斯,正在搔首弄姿地跳著舞。
他立即怔住了,好半天,才華極廢弛地說:“就算是‘出來’了又如何?現在的男人,有幾個不嫖的啊。常言道,‘百萬美人下嶺南,十萬嫖客入東莞……’”
我假裝很擔憂地問:“阿誰,差人不會來查嗎?”
我儘量抬高聲音,如許聽起來會比較象男聲,然後問:“你們這裡,有特彆辦事嗎?”
他驚奇地走過來:“甚麼照片,這麼都雅?”
她立即就笑了:“如何能夠?差人如果來查的話,我們還能開到現在?放心吧,不會來查的。”
我望瞭望麵前的手機,淡然道:“我在看這些照片!”
他看到我,不由吃了一驚:“你、你,如何還冇睡?”
每出場一批蜜斯,便有主持人喊“請各位重視蜜斯的腰牌,9字開首的就是一個鐘900元、8字開首的是800元,7字開首的就是700元……”
在女經理的指引下,我很快推開大廳一角的門,這裡真是另一番六合。舞台上,蜜斯們仿照著香港蜜斯選美現場,一個個穿戴三點式“比基尼”,戴著寫稀有字的腰牌。
剛一進門,便有一個風韻妖嬈、掛著“經理”胸牌的女人走過來,熱忱地說:“先生,需求甚麼辦事嗎?”
我立即聞到,他身上異化著撲鼻的酒氣以及香脂氣,不由討厭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