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2:我是一朵飄零的花_第230章 飛來橫禍(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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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冇來得及答話,伍世剛就接過兩瓶己經結成冰塊的礦泉水,謹慎放進真空包裝袋內,然後下了連續串指令:“我會頓時把受傷員工送去病院;張組長,你下午一上班,就立即調集統統線長開個會,並讓他們停止一次安然隱患大查抄;另有楊海燕,放工之前,你必須將變亂產生及措置顛末寫成陳述給我!”

我氣憤了:“是不是維修部的人教你的?”

我立即如夢初醒,感激地對她點點頭,長長吸了一口氣,讓周平去把裝料工位的謝秋菊叫了來。

作為一個有十年打工經曆的人,我明白他們的那點心機:鐵打的工廠、流水的工。歸正再好再大的工廠,也完整冇有凝集力。統統資方和勞方都不過是臨時雇傭乾係,與醫療、教誨、住房無關,與生養、疾病、養老無關,所謂的一紙條約不過是一張廢紙,隨時隨地都能夠一拍兩散,完整冇有需求把太多精力華侈在事情上!

伍世剛拿起實在包裝袋,謹慎把斷指接了疇昔。做完這統統,他剛想說甚麼,就見何文波提著兩瓶礦泉水,氣喘籲籲地飛奔而來,一邊跑還一邊高喊:“線長,冇有冰塊了,我就買了這個。”

固然這起工傷變亂,我是直接任務人,輕則被處罰,重則被辭退,但這些獎懲對我來講,都無所謂。

但是,即便我說得口乾舌燥,聽的人都一臉茫然,彷彿完整與本身無關似的。

說完這些,他就帶著蔡紅倉促去了病院,張紅梅也幸災樂禍地瞪了我一眼,回到辦公區告訴其他線長了。

謝秋菊和周平對視了一眼,都默不出聲了,但看上去很不平氣。

我最擔憂的是,阿誰一向親熱地喊我“徒弟”的蔡紅,她才隻要十九歲,萬一斷指接不上,她的身材就殘破了,不但很難再當上大主管,人生也會是以遭到影響。

與此同時,放工的鈴聲響了。我將兩條產線的員工集合到一起開了個會,再次重申安然出產的首要性,並幾次誇大:“任何操縱必須遵循規程,不得有任何違背,不然,結果自大!”

正深思間,徐會婷走過來,小聲提示道:“海燕,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曉得你很難過。但是,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需求你做的事情另有很多!”

她勉強道:“但是,她是線長,‘官大一級壓死人’。她要我們如何做,我們就隻能如何做啊。”說到這裡,她自知講錯,趕緊捂住了嘴。

聽到這裡,我氣極了,厲聲問周平:“你之前真的是如許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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