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我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人群中穿越。到我跟前時,我才聽清楚他們邊走邊小聲在問:“要點頭丸嗎?要避孕套嗎?”
我下認識地返回洗手間,提起水桶就衝向廚房,不顧三七二十一,從桶裡扯起一條濕漉漉的牛仔褲就往火上拍打。連拍了幾次,火勢立即減弱了下來,餘倩也回過神來,敏捷封閉煤氣灶,提起水桶就潑了下去。大火終究燃燒了,我們這才住了手,嚇得麵麵相覷,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直接結果是,我一條剛買的牛仔褲報廢了。幸虧,因為及時清理了現場,彆人並不曉得。不然,鼓吹出去,公司必定要罰款餘倩。
餘倩轉頭一看,立即嚇呆了,手忙腳亂道:“如何辦?這可如何辦哪?”
餘倩卻司空見慣了,拉著我,徑直穿過廣場,向不遠處的一條冷巷口走去。這裡的夜晚,和產業區一樣,有很多小商小販,非常熱烈。
我從速聲明,語中有話道:“冇乾係,時候一長,就曉得相互是甚麼人了。”
我細心一看,竟然是我們公司的保安隊長範希強,前麵跟著李蕾!我頭一下子大了,莫非範希強和李蕾?
她寬大地笑笑:“這是報應!誰都冇有資格嘲笑誰。記得當年,我比你還年青時,也曾嘲笑過我的女下屬兼合作敵手比我老。說不定幾年後的某一天,也會有人嘲笑你呢。”
我早傳聞投影廳很亂,但宿捨實在無聊,還是點了點頭,簡樸清算了一下,和她一起走出了門。
白日平靜無人的廣場,現在卻熱烈不凡。很多人自發排成隊,跟著節拍諳練地跳起舞來。我這才曉得,每晚七點到九點,鎮中間廣場都要播放兩個小時的音樂,很多打工仔打工妹們跟著節拍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