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玉看著書,餘光瞥見炕上的被褥,俄然想起當初阿醜的英勇事蹟。這下,輪到沈懷玉老臉紅了。
阿醜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照貓畫虎,寫著沈懷玉的名字,識字難,寫字也難呢。
“啊?哦,明,明白,啊不,冇,冇明白。”阿醜語無倫次。
“好。”沈懷玉應道。
但阿醜吧,情感來得快,去得也快,沈懷玉去看書以後,阿醜寫著寫著,就用心致誌了,早將這件事兒拋之腦後。
“你為何,寫的都是我的名字呢?”沈懷玉微微愣住。
一開端寫得歪歪扭扭,指尖顫抖,但前麵每一次,都有進步,最後一個字和第一個字,較著差異很多。
“沾著墨,然後,如許寫。”
歪歪扭扭的字,寫得東一筆西一筆,但幸虧,冇有遺漏筆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