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舒雅聽到這話感覺內心舒暢多了,昔日對嫦曦的討厭也消去了幾分,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明天虞尚儀來我這裡是為了甚麼?”
嫦曦悄悄的鬆了口氣,如果直接說本身要見她隻怕馮舒雅死也不會願定見她的,但是要說蕭雲卓……這不就很輕易的出來了?女人之間再有隔閡,也架不住拿男人做招牌,特彆在後宮這類處所。
“是啊,要說不待見我吧,可另有彆的姐妹呢,也冇見太子爺靠近過誰。”說到這裡嘴角暴露一個調侃的淺笑,往錦華軒的方向努努嘴說道:“就算是我們都不頂用,但是牆外邊的那朵花也冇見太子爺多奇怪了去,虞尚儀,你說這是為了甚麼?”
這話說得馮良娣一陣竊喜,臉上的笑容遮都遮不去,看著嫦曦更加的親熱了,詰問道:“但是太子爺究竟為了甚麼不待見我啊?我又不是長得跟母夜叉一樣,又不是心機暴虐的人,也冇有招惹過是非,這就是為甚麼啊?”
嫦曦將那枚銀釵收好,神采有些凝重,雲清這小我更加的看不透了,老是給嫦曦一種令人雲山霧罩的感受,總會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出招,常常能射中你的關鍵。
“在,奴婢出來通稟下啊。”小宮女回身欲走,嫦曦叫住她,緩緩的說道:“跟良娣主子說,我是來通傳太子爺的話的。”
嫦曦站起家來,抿嘴一笑,這才說道:“良娣這是甚麼話,您是主子我是奴婢,這如果被旁人聽到了還覺得掉轉了個,奴婢可不敢當如許的大罪。”
嫦曦早就預感到馮舒雅說話不會好聽到那邊去,內心也早已經有了對策,這時輕歎一聲,半帶幽怨的說道:“良娣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奴婢看著威風,實在有甚麼用?太子爺脾氣大得很,稍有不對,一個眼神就能讓你驚駭半天。你們看著奴婢風景,奴婢恨不得於良娣換個個兒離太子爺遠一些,這內裡的痛苦,非切身材味不能言道。”
“但是太子爺老是心淡的很,看著誰也不紮眼是不是?”嫦曦介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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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見過良娣。”嫦曦哈腰施禮,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既不張揚又不高傲。
馮舒雅說一句,嫦曦內心就顫抖一下,還冇有招惹是非?心機不暴虐?那她就能當觀音菩薩了。但是強忍住內心的惡感,持續說道:“良娣主子,固然您是跟大皇子妃、五皇子妃是一同從永巷出來的,在永巷時也相互關照過,但是……您想想看,大皇子跟五皇子是甚麼人?他們對皇位莫非就真冇有一點巴望之心?你跟她們走得近了,看在太子爺的眼睛裡,您本身說,他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