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燙傷的藥,凍瘡膏。”宋煜說,“都拿最好的。”
閉幕時分
沈江姩低聲說,“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一會兒去安排護院和丫環也都在後院用飯吧。”
“哦,好。”大夫按年紀拿了藥,“年青人就用這類藥就行了,燙傷的話把水泡挑了再上藥吧,挑的時候疼,貴夫人嬌氣麼?”
穎兒內心憤恚,明白這尤蓮蓮是用心氣人,當夫人不曉得他們見不得人的乾係,暗裡在噁心夫人呢,剛想說話,便被沈江姩用眼神表示莫要打動。他們主仆倆在周家實在是伶仃無援的。
到得傍晚,宋煜百無聊賴,推掉諸多酒場應酬,獨帶幾名親信暗衛信步在販子漫步,來到一處官方醫館。
沈江姩忙說,“‘大姐’如許說倒生分了,常聽婆母和夫郎說‘大姐’死了男人,守寡在外,孤兒寡母好不成憐。我這做mm的,給姐姐做頓飯也是應當。”
尤蓮蓮眼底亦有嫌棄之色,但初來乍到,倒顯得熱絡,“好mm,這倒是我的不對了,拖家帶口來府上小住,竟勞煩mm你帶著傷也為我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