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頭北邑的封地連同耕戶、居住戶全數收回,山林水池及獵戶也一併充公,至於郭家自營的財產,如醬園酒坊等因不是皇家所賜,也開恩留下。
三是關於郭府的宅邸和封地。
他出去後環顧四周,一眼瞥見令方,之前在跑馬場上,令方的風采與才調令他印象深切,對他倒有幾分尊敬。
東府這裡,令彤一身縞素,脂粉未施飾全無的站在院中,令方令州一左一右遮擋著她,她站在兄長身後,內心怒海翻滾,哀思欲絕,自宣旨說讓令東改嗣南府,她的肉痛幾近不亞於落空母親。現在隻是一滴滴落著淚,已偶然存眷其他事情。
令方轉頭一看,帶頭那人倒是蔣鳳雛,他也身穿鎧甲,腰中掛著一柄長劍領頭走出去。
一是關於涉案職員的措置,刑部大牢裡的令資、劉邈和魏炎平三人,不必顛末朝審和秋審,直接判了絞立決!令宣情節輕微,可緩決,處流刑,郭祥康之罪已被查實,皇上仇恨難消,本應罷官放逐,但因其已懼罪自裁,其妻又吃驚嚇難產致死,為顯皇恩浩大,不再連坐厥先人。
刹時,院子裡烏壓壓出去了幾百個禁軍,帶頭的恰是聶傲。府中的丫頭仆人等何曾見過這等陣仗?早嚇得身如篩糠,像二太太和令彤等全然沉浸於哀思者,倒也冇有過量的驚駭。
話說小我都回到各自府中,於院子裡站著,禁軍兵士各房各屋的開箱掏櫃,不放過任何一處,很快便將個金銀珠玉綢緞古玩書畫文玩等6續搬出,由專人記錄造冊,那聶傲倒也不算食言,禁軍們大多還算端方,僅搜東西,未曾擾人。
燕子擺佈看看無人,也不敢撿,隻用腳將其踢到樹下的草叢裡,籌算在無人時再撿起。
第一條宣讀時,二太太已然悲傷而厥地,宣至第二條,北府的大老爺大太太等皆驚懼色變,第三條第四條宣讀結束全府嘩然,繼而哀哭一片,令彤幾近忍不住衝要上去實際,卻被令方死死按住,寺人宣完旨後問道:“這,誰來接旨啊?”
燕子的心盪到了喉嚨口,那小兵士用腳踢了一下,銅牌被踢到了廊下的磚地上,聽了聲後他道:“哼,倒是個銅的!”便不再理它了。
郭祥楷艱钜的下跪,叩首,雙手顫抖著接過聖旨。
正在此時,又聽得兵士來報,說內裡又來了一隊人馬,府裡的人天然又嚴峻起來,果見一隊身穿鎧甲之人列隊出去,現在那聶將軍恰好由北府過來,不由奇道:“這又是誰?莫非皇上又派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