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伏在地上，雙目緊閉。

“帶你上山，修不修法，得不得道，都不是我該問的事情。”

“凡人道‘凡人間，一輩苦，去尋山，成仙人，如有道人來你家，請把孩童交予他。’都言修士長生，無拘無束，不被功名利祿所束，照看紅日暮聽濤，安閒清閒無拘束。”

“不曉得。”

李牧回身，此時二人位置已然互換，李牧鄙人，閒鶴在上。

“不過，我錯了。”

“山下多險惡，你本就是山下來的，但願還你記得下山的路。”

他衣衫古樸，穿戴一身陳舊的灰袍，手中持著一柄稀少的拂塵，頭戴水雲道冠，腰間纏著一道玄色的玄鐵腰帶，中心的饕鬄獸首看起來略顯猙獰。

“海有多深？唯鯤可探！”

“為甚麼執意要上山呢？”

“若非....嗬嗬，太多的能夠了，隻要有一點岔道，你就不會上山，而我也不會尋到那朵神花。”

李牧沉默，閒鶴道人冇有再說下去。

李牧展開眼睛，目光果斷。

“下山去吧.....”

現在，這個題目又回到了原點，為甚麼上山呢？

那人現出身形，是一名略顯老態的中年道人。

李牧感到胸腔中有一股火在升騰，堵在胸中，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