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夏,你這放心,此究竟在從現下起,就把你我等人身價性命栓到一起了。你我都是一舟之人,當同舟共濟。如果事情壞了,那你我都好不了。以是我們一旦決定,那就要義無反顧的去做。日子可要記著了,就十月初二那天早朝。老夏那日你儘管接了那人去偏殿,如果他問起你,甚麼都不要說,往那楊皇後身上推便是。記著,那位入宮的時候,必然要把他那些貼身侍衛給勸住。當今皇上,現下但是很聽那位的話的。如果讓那位看出甚麼來,帶著人進到皇宮裡,那可就不妙了。”
早晨趙勇正在用飯的時候,布莊的店小二猛地闖了出去,跟布莊掌櫃的大聲喊道:“掌櫃的,出大事了,韓相公家被抄了!朝廷已經張榜出佈告了!”
掌櫃的和店小二都是迷惑,這些人如何吃酒從早上一向吃到晌午。不過人家給了銀錢,店家也是未幾問。
“這個我曉得,不過他們既然跟了我,我總不能就這麼讓他們隨便去死。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何況此次事情,我們首要做的便是保密,他們如果死了,屍首留下來,那些人總會順藤摸瓜的查到些甚麼的。我倒是冇有題目,都是後屁股一怕,大能夠往大金那邊跑。但是我徒弟他還在大宋這邊,何況我還冇有跟我徒弟說這件事,到時候怕是要扳連他白叟家了。以是此時還是要以保密為主,一擊不中。你們就立即遠遁。機遇,我們今後另有的是,又不怕這韓老兒跑了。”
“店主,這事我來籌辦吧。老孟如果出頭,估計還是會被人家記著的。”
“韓侂冑!”
“哼,一個軍漢,現下竟然還擺上譜了,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待到今後,老夫在跟你算賬。”看著那老夏遠去的背影,史彌遠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
韓侂冑臨時這麼改了一下,實在並不是他怕誰,而是有種惡作劇的感受。但是他不曉得,他這臨時的主張,倒是讓他避過了一場災害。但是上天要他去,便是避過了這一場,卻另有下一場在等著他。
趙勇原覺得辛先生故去後,他能夠偶然候去臨安府做那大事了。但是他此次倒是又錯了。他冇有想到老先生故去後,煩瑣的事情那麼多。固然他不是先生的子嗣,但倒是弟子。這個期間,這類禮節還是要講的。幸虧他不消給這位老先生去守陵。
“換條路走,昔日那條路,能碰到太多熟人。嗬嗬,本日咱老韓就給這些人玩一處不測,讓他們有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