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北當然設想過大師再次相逢的模樣,當時,必然會有比祭典的花火還要光輝的淺笑,也必然會有比初春的溪流還要歡暢淚花。但是,現在這幅場景是如何回事?
作為一名資深的無悔來生論者(注1),知北非常熟諳紫和勇儀在將來的脾氣,以是他對於大師相逢的場麵也是有必然的推斷的。想想吧!紫最愛裝嫩,並且涓滴冇有節操,必定會一副少女範地衝上來,然後一邊喜極而泣地叫著哥哥,一邊將知北緊緊抱住的。
知北不由得看了看勇儀那線條美好的側臉,隻見那如羊脂般白淨的皮膚上,已經染上了紅暈,像是盛開了玫瑰,顯得鮮豔欲滴。
至於被輝夜抱緊的萌,作為一名傲嬌笨伯,她當然不會啥事都不懂――起碼霽虹和勇儀還是熟諳的,但在前文已經申明過了,萌隻要被人抱著就會害臊,再加上輝夜一副看家小仆人的模樣,她也隻能無法地對兩人說,“等會讓知北跟你們解釋吧!”
“對了……知北啊!”勇儀的嬌羞隻保持了短短的一瞬,她很快調劑了心態,轉移起了話題,一邊看向了在一旁文雅地正坐的黑長直蘿莉――擺出一副“我隻看看不說話”的模樣的輝夜,一邊迷惑地問道:“這孩子是誰家的啊?你是如何拐到家裡的啊!嗯……固然確切很標緻,標緻得不像人類呢!不過,知北兄啊……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至於勇儀,她估計會蕭灑地大笑著拍拍知北的肩,然後一邊說著:“相逢之喜,難以言表,當共飲一樽,偃仰嘯歌,享儘此番夜色,一醉方休!”一邊將她的櫻唇方纔碰過的酒杯遞到知北的麵前。
喂喂……這還是大大咧咧的勇儀嗎?這幅小女兒的姿勢是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