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瘋了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瘋了啊!”男人捧著肚子大笑著,“如何樣,是不是很好笑,喂!客人,你為甚麼一言不發呢?莫非你感覺我真的瘋了嗎?啊哈哈哈哈哈哈……這但是我用心說的笑話啊!如何樣!如何樣!在你臨死前,能看到這麼出色的演出,是不是很值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這就是知北從小就接管到的教誨——“明哲保身”。明顯神馳著純好胡想之境的他,心底卻一向不自發地盤亙著如許的“理念”。就算把這解釋為自我庇護,那也是分外的諷刺。
“權力是個好東西吧?”知北淡淡地說道,“為了它,你將本身的女兒當作了誘敵的破玩偶,哦哦!還真是好東西呢!在罪過當中盛開的玫瑰纔是最嬌媚的嗎?”
他詭異地向後揚起了頭,再也不看知北一眼。
那張臉上冇有神采,慘白的嘴唇仍然緊閉著,但就像安靜河麵下的湍流一樣,這恰是不幸的麵無神采,不幸的冇法消解的悔恨。
男人高高地抬起了右手,他的手臂上爬滿了暗紅色的紋路,這是神靈賜福的無上武力。
“你笑甚麼啊!冇規矩的小鬼!”男人麵色一變,惡狠狠地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