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本身闖了這麼大的禍,也實在是冇來由讓他諒解本身,隻能求他對本身動手重一點,畢竟本身還想著這幾天出門,如果帶著一身傷,不免不好見人。
“那如何辦?總不能放著你頭上的傷不管。”
她低著頭,一副認命了的架式。
林初初見到這一幕,驀地瞪大了眸子。
“你說吧,想要如何懲辦我,此次是我對不起你,以是我也就未幾說甚麼了。”
“王妃覺得我要對你做甚麼?”
“我隻是想奉告你,從始至終,冬花被關在暗房裡的啟事隻要一個,那就是你。”
顧靖煜眸色微深,他彷彿已經曉得了林初初想問甚麼。
如果他不說,林初初還真忘了本身學了這麼久的醫。
他冷嘲笑了笑,並冇有把前麵的話說下去,可林初初莫名感覺有些傷害,就連脊背都泛著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