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有些不悅，她是冇蘇兮城府深，可她也不是個憨憨吧。

也不知那王氏女郎是不是對鬱離真的很放心，簽了左券以後不久，便遵循鬱離的安排去了冥府，乃至都冇多問一句她會不會爽約。

即便她冇阿誰才氣乾與，卻架不住浮月樓裡有那棵因果樹，以是直接的，蘇兮便是促進因果的那小我。

“那不好說，他們倆乾係確切還不錯，倒是我好久未見司命星君，不曉得他現在是甚麼模樣。”

隻是鬱離和秦白月及老羽士探聽了一圈，這才曉得了來俊臣究竟惡到了甚麼程度。

如此戰戰兢兢的，竟不是因為女皇嚴肅，而是一個苛吏小人的殘暴，還真叫人唏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