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業一聽愣了愣,隨後瞭然的點了點頭,冇有再多問。
孟極翻了個白眼,秦白月好歹也是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麵的女郎,人也聰明,這點事情她說不定辦過不曉得多少回了,駕輕就熟。
“對對對,老道倒是忘了這事兒。”老羽士頓了頓,又道:“這幾日不見他,會去哪兒了?”
崔子業可不是個愣頭青,固然和老羽士是老友,去大理寺要個要死冇死成的人也不是甚麼難事,卻還是暗裡讓人去探聽了一下邱四郎。
總之,崔子業出來的時候神采不如何都雅,但奉告老羽士事情辦成了。
孟極已經收到城隍座下小妖好幾次催促,說這事兒甚麼時候能處理,還說邱四郎在城隍小院裡整日哭哭啼啼又瘋言瘋語的,擾得一眾小妖和城隍都不得安生。
那幾個小吏能跟命案扯上的就隻要一個隨案記錄之人,他對案子隻要記敘的權力,大多數時候他都隻能沉默地跟在辦案之人身後。
孟極也未幾問,走到棺材前看了眼裡頭躺著的邱四郎,心想這幫人真成心機,都曉得裡頭的不是死人了,咋還讓人家在裡頭躺著。
孟極乃至還讓小妖問問城隍,這神都以內的遊魂是不是歸城隍管。
老羽士話音落下,孟極立即彌補道:“還不算是,畢竟我還冇承諾他。”
“冇題目,我曉得該如何做了。”
崔子業看著棺材裡的人,如何看都像是已經死了,可身材卻觸手仍不足溫。
流言說得有模有樣,還將邱四郎如何去了棺材鋪,又是如何被抬出來都說得一清二楚。
老羽士看了眼孟極,沉吟半晌,道:“老道倒是有個主張,或許這些小吏能幫上忙,不過如果萬一搞砸了,那費事能夠會不小。”
“此人是七月居的一樁買賣,他那神魂找上門要申冤報仇。”
老羽士嘴角抽了抽,是他多慮了,這環境下,該擔憂的是他和秦白月熟諳的那幾個小吏。
“將邱四郎神魂離體的事情漫衍出去。”
隻是將這究竟裡的七月居說成了老羽士的私宅。
當然,為了包管這流言的統統不被戳破,秦白月提早讓人去找了棺材鋪的掌櫃,卻被奉告掌櫃的不曉得因為甚麼啟事竟昏倒不醒,好幾個大夫去瞧了都束手無策。
秦白月幾近是立即就懂了老羽士的意義,問道:“可需那些小吏做些甚麼?”
崔子業有點不解,這案子都滅門了,大理寺那邊必定得動手調查,邱四郎卻找上了七月居,是不是有些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