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臉上是由衷的戀慕,能為了妻女犯下如此惡事,薑郎君是真的很愛妻女,可這些對於其彆人則如同惡夢。
薑郎君的手已經將近摸到玄色的臉,這一聲巨響聲起,嚇得他一下子縮了歸去。
薑小娘子抬手在玄色的臉上摸了摸,“這麼好的臉,就該留給我用,阿爺、阿孃,我們甚麼時候脫手?我這臉皮都有些癢了。”
說完這話,薑郎君的老婆握了握薑郎君的手,臉上的笑比方纔多了幾分實在。
“奴家本籍幽州,不過自幼便跟從阿爺在長安酒樓打雜,厥後阿爺冇了,奴家便單獨一人流落在外,食肆的娘子是個好人,肯收留奴家,奴家非常感激。”
玄色頓住腳步,回身看向薑郎君,“不知郎君要問甚麼?奴家定然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