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把官賊不兩立這潛法則給忘光光了嗎!(固然開封府的人也冇籌算難堪師兄)
「出去吧。這幾日好好待在開封府內,莫要亂跑。」
是嫌鄙人看起來太笨手笨腳,一脫手便會關鍵他的老友變成缺手缺腳的麼?!
另有,明天一年一度的母親節,但願不管是各位媽媽還是女兒們,都能有個鎮靜的節日喔!
這到底有哪點像是在向來傳說中行跡最成謎最未曾見光的神偷啊啊!
冇想到自家師兄復甦後第一件事就是趕人,我駭怪地瞠目結舌,一旁的韋神醫順勢將雲師兄用完的藥碗推了返來,淡淡擁戴道:「聽你師兄的話吧。此處有我看著,不會有事。」
我有點心虛:「嗯、嗯……」
他頓了頓:「他們……是否難堪你?」
我驚奇:「師兄?!」
本來雲師兄受傷住進開封府這事兒,確確實在地讓幾十年下來從未傳出有就逮的師門記載蒙受了一回嚴峻的應戰——是故彼時對我等無痕雪一派的人而言,應是刀鋸釜鑊一片風鶴唳之色。可究竟上自那夜雲師兄入住以來,接連二日倒是國泰昇平,雲師兄安然躺床未添刑鉞,開封府內一片氛圍和諧,反而令我不時有種如履薄冰般的不平安感……該不會並非都無風無雨,隻是當下乃臨時進入了暴風眼裡罷了吧?
雲師兄未多言,隻道:「聽話,出去。待其間事了,師兄複再尋你。」
……這位交友滿天下的故鄉夥,鄙人對自家師父那傳說中的奧秘性已經一點也不抱等候了。
就算他跟我們間的乾係不好暴光,起碼應當找藉口過來探個病吧?莫非他對韋神醫的醫術就如此有信心?
在此不得不高傲一下,看來鄙人於開封府做誌工的這三年多來,感情著實深耕有成……打那日和世人坦白過埋冇成分以後,開封七子對鄙人的態度並未有多少竄改,去處如常,並未是以對我有了疙瘩,連反應曾讓人最心驚膽戰的展昭彷彿也規複了平常,渾似此事未曾產生。
………
我迷惑:「師兄?」
隻但願他們此行能順利吧。
「——師兄!」
雲師兄開口問我:「這幾日以來的藥,皆是你替我煎的?」
想起兩日前他衰弱的模樣,而現在終究能再看到他那一雙泛著幽光的眸中的腐敗,我心中不免動容,瞬時有些熱淚盈眶的打動:「雲師兄,你……你終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