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1_第92章 做壞事就是不知停手對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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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頭子彼時約莫是感慨此乃最後一回能這般假借什物來懷想他那隻逝去的寵物與伉儷回想的象徵,摸得是特彆忘我,渾渾如存亡拜彆,眼看鄙人頂上的正髻都快被他熊摸成歪髻還不見停手,我逐步忍無可忍,正籌辦怒喝一句「摸夠了冇——做人要給我曉得禁止一點喔!!」的時候,他已先一步移開了手,還慎重地又道了一回謝,並再次為本身一眾當時失禮綁架的行動道歉,言曰他們欠我一次,將來有機遇必然了償……這迴轉過身去,是真正頭也不回地走出巷口了。

神情龐大地送走這一票不知稱不稱得上是奇葩的人士後,卻聞聲背麵傳來一陣清玉含笑,回身昂首一瞧,見白玉堂不知是何時坐到自家的牆頭上的,還是一身白衣翩翩裝束,姿勢嫻雅適意,眼中風騷琳琅,看得出表情頗好。

大難當頭了還不曉得麼?!

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塊小鐵牌,上麵刻了個由「青」字變構成的鬼畫符,信誓旦旦地與我說:「今後你拿此牌來找我,包準無人敢再攔你。」

這位八王爺登門拜訪之時,隨人帶來了一封拜帖——不是拜給開封府的,是彆人拜給他的。

此人真的好悲催,不管是上天上天還是一旁澆花,都能夠躺獲得槍,瞧老天爺對他的這份固執呦!今後到底想降給他甚麼樣的大任,至於苦其心誌鍛其體膚到這個境地嗎?實足是內憂內亂……

冇發覺現場已經千山鳥飛絕,四周人皆抖,連展昭神采都開端有些發白了麼?

待細細考慮後才了悟了過來——畢竟其他兩名曾同在杭州與他們有熟諳的人,一乃官身一常行跡不定,都是不好找的人,約莫便是是以纔會找上鄙人做這代表,心中不由豁然。

白玉堂這個空空嬰仔!

一樣也遮得嚴實的青師兄看著我一臉歉意:「抱愧,是師兄忽視了,一向以來,皆健忘要給你個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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