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_92.第八七章 做壞事就是不知停手對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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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中酸楚,實非筆墨所能描述,便臨時先按下不表。

展昭當即見狀就大驚,趕緊已想收劍,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他的敵手不肯停手,他總不能站著不動讓他砍成洞穴吧?

以是白玉堂不時會來我這兒過夜,不過他不事勞動,凡是會先在酒樓堆棧吃飽喝足沐浴打理結束以後,纔會提著一壺酒來我這兒露麵,純粹是夜裡來鎮宅兼找人談天的。

我瞅了瞅那枚通行證,得,氣勢挺澎湃的——可現下實不是研討這東西的時候。

至於展昭……無端遭到連累,還連「冤」字都寫不出來。幸虧公孫先生看在他是本身人犯後態度傑出又非直接動手者的份上,冇在大要上跟他計算。不過今後幾次展昭受傷,不知是否出於鄙人的心機感化,總感受這公孫氏在醫療過程中彷彿格外反麵順,有次明顯傷口不甚嚴峻,可待包紮結束後,一貫耐痛的展昭額前竟生生被逼出了幾滴的盜汗……

一樣也遮得嚴實的青師兄看著我一臉歉意:「抱愧,是師兄忽視了,一向以來,皆健忘要給你個信物。」

是夜,我把本身包得跟要進撒哈拉戈壁一樣(實乃因心虛並鼻血事件的餘悸),捂著披風想悄悄來趟低調的拜訪,成果大門都還冇靠近,就被當作可疑分子攆了出來。

罷了,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坐山觀虎鬥,還是一旁看戲便好。

冒牌貨打擊到開封城裡來了啊啊!!

待展昭偕我將武進強盜一案的委曲連累向包大人呈報了今後,冇差幾日便迎來了上京告狀的強匪眾,除兩、三名提告的苦主以外,另有大、二頭子隨行進城。

黑道作派,本便氣力不淺。他們已自行在明裡暗裡彙集來很多證據,又威脅利誘了幾名關頭證人出麵作證,此回找上的還是個不畏權貴的主審官——武進知縣很快便被科罪,撤職查辦,連帶常州知州亦因蓄意放縱而遭停職調查,而被告劫財取貨之事證據確實,併爲科罪宣判,惟因其情可憫,得以輕判,處流刑數年。

總之厥後白玉堂究竟遭受了甚麼樣的打擊抨擊無人曉得,歸正他自這回誤削藥草的事件過後,每回到府裡來時見到公孫先生便要繞著走,即便同處一室也不會挑選站在他中間,猜測遭到心靈創傷應當不小。

因而,寒光還是四溢,聞聲而來的公孫先生急得在一旁跳腳,長袖揮了揮,竟將中間看戲的趙虎一把推動暴風圈裡頭,要他去保衛藥草!

白玉堂這個空空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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