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_90.第八五章 心裡有鬼的人好憋苦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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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俊眉美目,一雙桃花眼中披髮著琉璃般的光彩,一身清爽白衫,腰間懸了把寶刀,左手挑著三罈美酒,右手拎著一串油紙包,還吊了一尾活魚,形象可貴的販子小民化。

——垮台鄙人的金庫要被充公瞭如何辦!!( ̄口 ̄)!!

正說得口沫橫飛之際,白玉堂卻俄然給了我一記柺子,力道大得差點冇把我給拐翻——幸虧他天良未泯,適時用他那高敏捷的反射神經趕緊又將我撈回,纔沒讓鄙人直接撲身去親吻大地。

我:「……」

啊賀啊……

我開端冒盜汗。

鄙人雖煩心冒牌李雲之事,可這不幸虧展昭麵前說破,他可貴的假期本就所剩未幾,又是被我們拉得出遊的,怎吵嘴了他的興趣?雲師兄的相做事還是等回京再叨教青師兄吧,不差這幾日的時候。

在趕回開封的路上,一日因半途誤了路程,冇趕上宿頭,當夜隻好開毯辟席,當場野營——待展昭取完水返來的時候,我和白玉堂悄悄話正停止到一半。

我忍著閃光的眼問他:「……如何隻要你一小我,小白呢?」

我一手摀鼻一手捂頭,正籌辦問他冇事發甚麼神經,做朋友可不成以走回平常路,莫要脫手動腳,便聞聲他嘻嘻笑道:「貓兒啊,你怎地連常日走路也這般謹慎,返來都不見個聲響吶。」

展昭劍眉一挑,含笑應了聲:「是麼?」然後已打趣地看向了白玉堂。

不要問我他為何已近家門卻不歸,以他的本性推斷,估計是還閒的吧?又或者他對冒牌李雲犯案一事仍有興趣,感覺跟著我還能發掘出一些蛛絲馬跡?不明白,此人一貫隨興不好捉摸。

目睹展昭假期將儘,白玉堂卻決定和我們再同上一趟開封。

這小子常日思慮常常跳調便罷了,恰好時不時還要附加此種暴力屬性,難怪普通公眾都想對武林中人敬而遠之……做個朋友也得拿命相搏,這份友情代價未免也太沉重了點吧!

……還真的咧!我朝他翻了翻白眼。

乃孃的……這是個甚麼樣的神邏輯?

這挖苦式的安撫實在太討厭了,聽得我直接捲袖撩了一拳作為呼應——

白玉堂將酒放下,撣了撣衣上不存在的塵垢,挺樂地甩了動手上的活魚道:「小虞兒,你快來看,瞧我帶了何東西返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自大滄莊出莊今後,已是又過了數日。

因而我起家步出船艙外,便見一人影鵠立於船頭,雙手交迭負在身後,身形苗條清挺,一襲深藍衣衫,墨黑緞發與新月髮帶隨風飄蕩,狀似正在遠眺著火線一片雨後的矇矓湖景。輕濛霧氣當中,那抹淡然的背影,幾欲溶進這一幅煙雨江南的畫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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