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就這麼一起從白日說到傍晚,吃過晚食以後,持續馬拉鬆開講。
有人立馬心領神會,脫手解了我腿上的束縛。
我:「…………」
我接下一飲而儘,抬袖擦了擦嘴,正考慮本身的喉嚨狀況是否還能持續來個彆傳烏盆案,框框他們將鄙人腳上最後一條鏈子也解掉之時,門外俄然傳來一陣玉石相擊般清越潤耳的聲音——
彆的人皆道說得也是,便合作將圈在我上半身的鎖煉給解開了,好讓我喘氣,卻冇想到好死不死,鐵鍊纔剛鬆脫下來,四位頭子竟然便呈現在了門前——
展昭繞開世人來到我身邊,蹲身攙扶,瞥了我腳上的鐵鏈一眼,淡淡道了一句話:「……本來他們還曉得將你拴住?」
「咦,你如何了?你要去那裡?」
嘍囉五:「可不是。要不是當初那賊贓官,頭子他們一家哪會淪落至如此地步?雖說仇厥後也報了,但落空的人是再找不返來了。大頭子曾說哪日他若能活到老來發白,打不動劫了,便要策動口誅筆伐,寫本回想錄傳世,讓那些贓官們不能再假做道貌岸然,起碼得讓他們在名聲上不好過!」
嘍囉二擁戴:「唉,提及來我家妹子也是,讓個財大氣粗的土豪給欺侮了,官府不受理,我一個活力就尋機將那龜孫子揍了一頓,最後被判放逐,那龜孫子既然還打通押送的官差半途要殺我,要不是爺爺我有兩下子,現在早成刀下亡魂了。」
前後冇人理過他。
嘍囉四由衷讚歎:「對!就是這個!哇,老王你也會背詩啊?好短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