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_65.番外之二 展昭筆記:朋友篇(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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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虞春拿來一枚親手求取的護符與我,言願此符能保我長安。

——這事怪不了他。

可虞春卻奉告我,自責能夠,但要我明白,於這事情裡邊,我本無錯,不但無錯,乃至還可說是一名受害者。

「誰體貼他!他愛如何如何去,五爺我才懶得理!」

我勸他忍耐些好好養病,正說一半,卻見白兄排闥而入,神情非常歡暢,手上捧著食盒多少,朝我這兒瞥了一眼,嘟噥了句「本來貓兒也在」——自陷空島以後,此人便不時會以「貓」來稱呼鄙人,這令展某頗困擾,這白玉堂取外號的程度,實在是……

想當初山亭初見,麵對我的摸索,她倔強地欲以口齒擺脫,看來如水般柔嫩的女子,眼中卻透著不易屈就的剛烈。或許便是那雙柔中帶剛的眼眸,出現了展某些許的波紋,那於山雨中風雅贈傘的女子,有著女子家的矜持,卻又不扭捏矯作,不自發中,竟便已將她的身影服膺。

*

我望向一旁的白玉堂,沉黑的麵色流暴露貳內心的焦心。

如果心無所依便是讓他寥寂的啟事,那隻要他情願,展某是至心實意,願將此一古靈精怪的朋友作嫡親兄弟對待,愛他護他,讓他有根依歸,並願於他得誌落寞的時候,聽他傾訴、予他依托——便如同他那夜對我揭示的情意普通。

先前便曾迷惑過,以他的財力、這般的念想,卻仍久久冇法尋出迴歸的體例?那當時他到底是如何來到此地的呢?

半日之前,他尚安好地立於展某麵前,展某當時才為他的安然鬆一口氣;通天窟內,他對著我的扣問,眼神靈爍,避而不答;示出尚方寶劍之際,他對著我的驚奇,微有對勁,模樣飛揚;跌坐雪地之時,他聽完我的慰勞,麵色微紅,態度寬裕。

李記茶坊的荷花水蒸上市了,暗香甜美,滋味實在不差。可惜他等候了大半年,卻未待推出便離京上路。

當虞春問我是否感到自責之時,那被深藏於內心的尷尬冷不防遭人掀揭,讓我幾欲馬上脫口必定。

我複往白玉堂那瞥了眼,心道這兩人湊一塊兒,的確如那哪吒碰上了紅孩兒,氣味相投——冇捅翻天便不錯了,還希冀他們能拿捏妥分寸?實在是本身天真了。

事件繁忙之際,有聽公孫先生唸叨起「小春打不籌算返來」一類話,有聽包大人不時感慨,「府內俄然間少了一小我,竟然非常不慣。」一類話。

可現在他如何就淪落於死生的邊沿盤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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