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汴梁閒話回憶錄[七五]_64.番外之二 展昭筆記:朋友篇(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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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下最招考慮的,該是於宮中裝神弄鬼、弄出一番風波的那名無麵白衣客,他究竟有何目標?又該如何捉獲?此人武功高強,恐乃江湖人士,事涉江湖,此究竟在不甚好辦……

可此位虞春郎君,此一癡情的大族少郎,還這般年青,莫非便要以此半瘋半癲之態,度過餘生?

我不因為心中此般淡淡地想著。

世態涼薄,亦有人可情深至此,不顧成分與對方相知訂交,併爲她的逝去而肉痛至狂。不幸鴛鴦喪偶,哀哀啼鳴,徒留人不甚唏噓。

我駭怪非常,他不似被人押送至此,莫非乃本身尋來?可他如何能避開莊內看管?這且非論,但門外構造,若無內力相持,尚須合上數名莊丁之力始能開啟,單憑他一人,是如何開得了門?

「你!!」

故我隱於暗處張望,見一人高約五尺,身披玄黑裘衣,肩背一狹長物事,徐行走入篩縫灑落的天光當中,悄悄昂首張望洞口橫匾,嘴角似有抽動。

或許便從那一刻起,展某方當真直視了此人,並有了想進一步體味的心機罷。

他先是眉間微蹙,隨後轉而瞭然,再來轉嘻笑道:「虞兄上門來找小弟討要東西,死纏爛打,甚為煩人,小弟嫌費事,令人將他毒打一頓後,便讓人丟至莊外去了。是以他現在詳細如何,地點那邊,小弟也不甚清楚。」

過後,公孫先生表示,此人甫經大悲,恐怕心神受創,有失心瘋的征象;若能好好靜養便罷,待走出傷痛,不無病癒能夠。可若持續這般自暴自棄,或許將畢生瘋愣。

就不知展某和麪前這一幫兄弟們,能並肩走至何時?

可厥後,展某卻並未有機遇將玉佩還與虞兄,當然亦無從就那日練武場的失禮之舉複向他道歉。

閒談結束,展某被人帶回通天窟內囚禁。

是以乍見白玉堂之時,看他與柳青相對而坐,談笑風生,旁若無人,我內心便按捺不住,怒意上前,劈臉便詰責了虞兄的下落。

上前探看,竟是一名受縛的老者,細問過火線得知他連同女兒二人,竟被人從渡頭強搶至莊上,就因其女麵貌超卓,要強與島上的白五爺為妻。

我將窟中郭老之事詰責於他,他聽後較著大駭,尋來相乾人士扣問,方弄清本相:本來此事乃莊上新人胡氏為奉迎他,自作主張而為運營,卻確切與他無相乾。

聽聞他上工頭日便將先生請練字的發起給駁了,還說了些似是而非的來由作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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