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父子還真是一個樣啊。”
“嗯…,好美。”晴空是看著芸菲說的,她敞亮的大眼睛閃動著醉人的光芒,彎彎長長的睫毛一跳心也跟著一跳,嘴角美好的弧線上揚讓他感到暖和,晴空感受本身的心將近跳出來,手指不覺的就靠近芸菲的手,悄悄一碰,芸菲一動,不動,臉上已緋紅,雙眼仍然向著遠方,晴空臉上炎熱,耳朵更是發燙,但是膽量卻變得更大,他猛吸一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抓住了芸菲的小手。芸菲“啊”了一跳,臉紅得更短長了,低著頭不敢動了。
母親摸著行宗的頭:“嗬,你就是小孩子啊,有些事啊,就是大人也做不了啊,但是呢,人做事天在看呢,惡人自有惡報。”
行宗氣得一把推開羅一立:“虧我還把你當豪傑,你看到晴空變成那樣都不幫他。”羅一立冇有說話,走過來拍了拍行宗的肩膀,他的手綁了紗布,行宗摔開他的手,向著門外走去,行宗的母親長雲依在一旁悄悄地看了,她走過來扶著丈夫的手臂,擔憂地看著行宗的背影。羅一立看向老婆:“冇事的,宗子會沉著下來的。”
“冇有,我不怪他,隻是感覺本身太強大了,甚麼都做不了。”行宗看著母親。
行宗又回到了藥房,看到瘦子和胖妞都來了,瘦子一見行宗就跑過來:“宗哥,這TM欺人太過啊,我們去找他們算賬。”行宗搖點頭說道:“冇用,我們打不過他們。”他疇昔找藥房掌櫃,問了晴空的環境,掌櫃說:“唉,他的腰椎被馬蹄踩斷,體內大出血,左手四指骨頭爆裂粉碎,應是車輪碾壓而至,這個手指怕是廢了,這腰要能坐起來起碼也要半年。”行宗聽聞,拳頭緊緊的握著,指甲鉗入肉裡,排泄了血,瘦子瞥見,從速過來抓住行宗的手:“宗哥,沉著啊,胖妞兒。”胖妞過來掰開行宗手掌,拿來了金瘡藥敷上,再用布條包紮好。行宗看著本身的手,又看了看床上的晴空,煩惱有力地坐在了凳子上。
行宗是早上才從父親那邊聽到動靜,他顧不得穿鞋打傘就跑出去,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慌亂,細雨打在臉上,他竟感覺冷,一向冷到了內心。他跑到老趙堆棧,不在,守店的小二奉告他,掌櫃的和家人去官府了,晴空在南良藥房。行宗從速又跑到藥房。房間裡,芸菲正在那,她的雙眼已哭得紅腫,正在呆呆的看著晴空。床上的晴空還是冇醒,臉無大礙,左手包紮著粗布,全部上身也被紗布綁住,猩紅的血跡滲入了紗布。行宗一聲大哭跑疇昔喊道:“晴空!晴空!你快醒醒啊!”芸菲一看行宗喊,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