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歪歪扭扭的方向一邊,長髮和裙子曳地,拖出十步遠。
“甚麼箱子?”
“他們扯破我的皮膚,扒開我的傷口,然後用我的骨肉去換錢。”
方寸見這般仗勢,伸了個懶腰又晃了幾下脖子後兩手用力推開石門。
在四人的諦視下,趔趄著起家,用那幾近皮包骨的兩條腿搖搖擺晃的走到王思淼麵前。
般若頓了頓,將殷紅的唇貼到王思淼的脖頸上,一股鑽心的冰冷傳來,讓王思淼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四周俄然響起‘唰唰唰’的聲音,世人迷惑,遍處尋摸著。
那女人慘白頎長的手指撚著一把桃木梳子,悄悄的在長髮上來回梳動。
“是很醜吧……”
般若俄然收回一聲鋒利的笑聲,眨眼之間,她‘唰’的一下轉過甚來,烏黑的頭髮上麵竟是一張血肉恍惚的臉,眼睛歪歪扭扭的掛在臉頰上,爛肉絲在空中來回扭捏。
韋坤倒吸一口氣,儘量放輕腳步的走向般若,皺著眉打量著麵前這個猙獰的女人。
“幾百年了,來這青陵山的人,都帶著貪慾的臭味,隻要你……”
他俄然發明,般若身上的衣服,本來應當是紅色的,因為身上的皮被人扒掉,以是鮮血和白衣沾在一起,久而久之,遠看就像她傳了一件紅色的袍子。
明德佛一劫最後在王思淼的銅鈴中安然度過,固然四人傷痕累累,就連身後的仙家碑王也受損很多,但好歹山中戾氣已清。
“師父你如何了?!”
世人目目相覷,有些錯愕。
黃天霸微微一頓,抬頭看向佛光消逝的處所,又說:
般若說著,伸手撥亂腳下池子裡安靜的水麵,收回‘嘩啦嘩啦’的聲音。
韋坤小步走到般若身邊,蹲下身坐在她身後的台階上,目光凝重的看著她。
“……”
“如何?這就怕了?”
“你比他們要潔淨……”
“但是他們是無辜的。”
“如何能夠是蓮花生大士的,他行走十方,豈是這小鬼能見到的。”
“你?自不量力……”
最後,捆住兩手,眼看著就要勒住脖子,般若俄然停止了哼曲。
陸十八搖點頭,孔殷火燎的衝到黃天霸身邊,要伸手去扶,卻撲了個空。
‘啪嗒啪嗒’的水聲越來越清楚,四人謹慎翼翼的邁著步子往裡走,腳下是不是還能踩到黏膩的水。
陸十八皺了皺眉,低頭想了半天,隻好咬咬牙:“那走吧!大不了不要了!”
那一張扭曲萬分的臉,讓陸十八尖叫一聲轉過甚,卻引發了般若更加猖獗猙奸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