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奇特地問:“姐,你手如何了?”
江嶼曉得阿勇口中的糖糖姐就是江山。“她為甚麼不讓你走?”
江嶼腔調陡峭,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卻又分外有力,如一擊鈍錘,重重砸在江山心口。
阿美見她返來,直起腰,奇特地問:“姐,你如何現在才返來?”
“喂,你想好要放甚麼屁了嗎?”
甚麼定時送餐,就是讓她實施合約,拐彎抹角地威脅她罷了。“我冇有早退,你不消管他,他腦筋有病。”江山說完就拿著抹布回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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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笑得更加忸捏,“她……她說你腦筋有病。”
阿勇有點不美意義,“這個……實在是糖糖姐不讓我走。”
“江經理,請你記著,你冇有那麼高貴,也冇有資格隨便攻訐教誨彆人。在我看來,你也不過隻是一個既虛榮又愛裝逼的臭男人罷了,整天擺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呢?”她噴完,環動手靠在坐椅上,將臉轉向窗外,“你不是很寬大嗎?不是要送我回縣城嗎?走啊!”
冇錯,她是兩麵三刀,她是睚眥必報,她眼裡揉不下沙子。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誰欺負她,她就必然抨擊返來。兩麵三刀是她庇護本身的體例,睚眥必報是她對待餬口的態度,她就是如許一小我,但是他冇有資格高高在上地抨擊她!
江嶼:“……”
隔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還是那位仁兄打來的。
江嶼踩下刹車,同時也把車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