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聽江嶼說完老吳的事,一時憤恚不已,替老吳感到不值。如果說工程師的老婆一小我守住一個家庭很辛苦,那麼作為鐵路工程師的男人在內裡就不辛苦嗎?江山想到前次爆破時,江嶼碰到的塌方不測,另有太陽寨隧道的卑劣前提,表情就沉甸甸的。
這個天下有負心薄倖的渣男,也有卑鄙絕情的賤女,人們不怕渣男趕上賤女,那不過是一場□□配狗天長地久的好戲。怕就怕,渣男毀了好女孩,賤女傷了好男人。
黃薇神采訕訕的,今後退了兩步,和江山並排站立。
兩人臉龐之間的間隔還不敷十公分了,乃至能夠感遭到對方呼吸時噴出的氣味。
“你細心看他們三小我的五官,你冇發明都各不一樣嗎?”江山指了指螢幕上的三個頭像,“老吳是大眼窩,他老婆是狐狸眼,但他兒子是單眼皮眯眯眼啊!另有鼻子啊,老吳是蒜頭鼻,他老婆是塌鼻,但他兒子是鷹鉤鼻啊!嘴巴也是,老吳和他老婆的嘴唇都挺厚的,但他兒子嘴唇卻很薄。你莫非不感覺奇特嗎?”
嗬嗬,連姦夫都跟來了,這場戲看來是挺出色的。
**
江山坐上副駕駛座以後,從後視鏡裡察看黃薇,這女人上車之前還往其他處所看了幾眼,彷彿跟那邊的人互換了一個眼神。江山順著黃薇的視野看去,公然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盯著這邊。
黃薇忙不迭伸謝,“你好你好,感謝你。”
黃薇不美意義地笑了一下,“不、不是不信賴你,我曉得不明白老吳哪來這麼多錢。”
“你放心吧,我冇想偷窺老吳的*,就是看看屏保上的那張照片。”
江山說:“你手機響了。”
“我思疑。”江山的語氣一頓,接著說:“你曉得嗎,北京市做過一個抽樣調查,15%的爸爸在替彆人養孩子。當然,這僅僅是我的一個猜想,能夠老吳的兒子基因突變也說不定。”
她還是一樣衝突他嗎?
江嶼開著車,口氣冷酷地說:“如果你不信賴,我們能夠先去銀行查賬。”
江嶼大抵明白她的意義了,也轉過甚,與她四目相對。
黃薇和小吳到達河汀縣客車站的時候,江嶼和江山開車去接他們母子。黃薇看上去並不年青,也不斑斕,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和頭髮都有點發黃。小吳長得結實,嘴巴甜挺敬愛,但是江山越看,越感覺小吳不像老吳。
都說軍嫂辛苦,實在鐵路工程師的老婆也是一樣的。軍嫂說不定盼個幾年,等丈夫改行就能伉儷團聚了,可鐵路工程師的老婆,能夠一輩子都在等候丈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