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江山給了他一個白眼,明顯不信他的大話。
半個小時後——
“好好。”江山從速從櫃子裡取出棉簽和酒精,先用棉簽將皮膚上的血漬擦去,然後再用棉簽沾了酒精,一點點擦拭傷口。她怕酒精太辣,以是擦拭的行動很輕很慢,一邊擦還一邊往他的傷口吹氣,但願減輕他的痛感。
房門合上了。
“唐旭,你要追阿美我不反對。我是信賴你,才讓你把她帶走,你可倒好,直接把她睡了。你!”江山一怒之下抬起手。
“你走開!”江山冇好氣地推開江嶼,“你們兄弟兩個沆瀣一氣。”
唐旭忙不迭拉著阿美溜之大吉,“小山姐,彆活力,我問過了,阿美其實在安然期。”
“我發誓。”唐旭信誓旦旦地舉起右手,“我有了阿美,如果我還去越南街找蜜斯,我就……”
“江嶼你放開我!”江山用另一隻手用力拍打江嶼,“他乾那事連套都不戴,用心害人,老子明天廢了他!”
“那你這幾天這隻手都不能碰水。”她細細交代。
“冇乾係。”他指了指中間的櫃子,“內裡有棉簽和酒精,你幫我擦擦吧!”
江山一下氣得心口疼,神采發白,揪著衣衿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山俄然感覺,這個模樣的江嶼的確帥死了。
唐旭不滿了,“小山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有甚麼前科?我坐過牢啊?”
唐旭揉著腦門,不滿地哇哇大呼,“表哥,你過分度了,為甚麼拿拖鞋砸我?”
江嶼安靜地說:“我怕你摔疼了,給你當墊背。”
江山欲哭無淚,內心蕭瑟不已,的確想對天狂吼三聲。甚麼時候她竟然變成了反對後代尋求愛情的嚴格家長了?“阿美,你如何這麼傻啊?我想考查唐旭一段時候,你如何這麼焦急呢?他這小子有前科你知不曉得?”
江嶼立馬抱住她的腰,兩人在倒下過程中來了一個180度完美扭轉。江嶼後背先一步著地,接著江山重重摔在了他懷裡,嘴唇還不謹慎親到了他的下巴。
江嶼愣神之際,江山已經昂首問他:“要不要包紮一下?”
“阿美?”她開口喊了一聲,迴應她的隻要電電扇呼呼扭轉的聲音。
江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可又想不起來到底那裡不對勁。她目光一轉,才發明他左手虎口在流血,想必是倒下的時候被剪刀劃破的,“你、你的手出血了。”
江嶼:“……”他有這麼讓人討厭嗎?隻是親到下巴,又冇親到嘴,至於如許麼?江嶼也站了起來,寂靜地站在一旁,神采有些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