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霖每次聽到'自宮'這兩個字,就感覺頭皮發麻,他指著顧心菱,“你如何就忘不了這茬兒呢?我如果自宮了,今後你的日子如何過?”
“改主張了?是同意自宮了嗎?”顧心菱調侃道。
“你做夢!”顧心菱一拳頭就襲向了莫安霖。
“你打我,我不躲,就是為了讓你出口氣。你如果感覺冇打夠,氣還冇消,那我仍然不動,你能夠持續。隻要彆動我的命根兒,彆處你隨便打。”莫安霖的語氣有些玩世不恭,但眉眼間卻透暴露樸拙。
顧心菱回身,看著正在拍打衣服上灰塵的莫安霖,挑眉問道:“為甚麼要幫我?不怕我清算了他們,再騰脫手來清算你嗎?”
顧心菱一腳踹開莫安霖,“你甚麼意義啊?”
“你如果自宮了,我內心這口氣就順了。我的日子天然過得舒坦。”顧心菱說著話,把剛纔插在窗欞上的生果刀拔下來,拿在手裡把玩著。
“我必須連夜解纜趕回軍隊。超不過半月時候,我必定能打贏這場仗。”莫安霖把玉佩硬生生的塞在顧心菱的手裡,“等我返來娶你,必然要等我。”
顧心菱天然猜得出來,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家裡行動,顧一銘不成能毫不知情,即便不是他安排的,也是他默許的。乾脆站在門口,對那幾個從內裡請來的打手霸氣說道:“明天我不想殺人,但你們幾個給我聽清楚了,歸去奉告教唆你們的人,如果還敢有下次,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