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來!”
“現在,該我們絕殺祖龍脈了!”
龍元對它而言,不過是煙塵般纖細,它一印落下,無堅不摧,砸得祖龍脈頭破血流,眼冒金星。
葉天長嘯,森寒的語氣,如同高山上的長年積雪,凍人徹骨。
“我的東西,哪怕你如何脫手腳,畢竟還是白搭工夫!”
“動用那尊鼎的後遺症嗎?”
“當!”
“嘿嘿!不要在乎那些,歸正成果是好的就行了。”
“嗡!”
無頭骷髏骨架彷彿具有生命,手握水晶令牌,一步一動天,踩在一條嶙峋的骨鏈上,走到祖龍脈近前。
一印重若萬鈞,似九天神山壓來,祖龍脈竟能扛下這多麼擊,不言而喻,其皮糙肉厚到了多麼境地。
不知過了多久,龍鳳樹才漸漸復甦過來,瞥了一眼翻來覆去的葉天後,它回身望去,盯著龐大無邊的祖龍殘軀,憶起過往光陰。
龍鳳樹很嚴厲,葉天痛到猙獰的神采,以及體內的一微一毫,皆清楚的揭示於它眼中。
龍鳳樹墮入沉默,思路萬千,它氣力通天,活過無數光陰,曉得各種秘辛,可在葉天身上,它見到了很多突破法則的怪事。
“你丫的,明顯說好是五成的概率,我看你是在忽悠我,恐怕連三成也不到吧。”
現在的它,狀況極其的不好,萬丈之軀已被打回本相,細弱的乾體上,有一個前後透亮的大洞,差一點就將它攔腰斬斷。
葉天立馬倒地,神采慘白,筋骨肆意的扭曲,他咬緊牙關,再次接管痛不欲生的浸禮。
“鏘!”
水晶令牌通體溢位赤金兩輝,精血勾畫成花邊,佛理裝點著雕鏤,現在的大骷髏死令,崇高得似九天真仙。
一道清脆的分裂聲從碰撞處傳出,四象之力彷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堪堪支撐的冥陽濁日,完整分化,碎片四飛。
一條條骨鏈動了,彷彿千萬隻烏黑長矛舞動,扯破長空,破開撐出的光罩,在祖龍脈的軀體上開出一個個血洞。
“冇多大的事,這個災害,隻能靠他一小我度過,旁人插不了手!”
“你也好不到哪去!”
觀戰的葉天,一陣咂舌,忍不住摸了摸腦袋,對於祖龍脈的銅頭鐵骨,他深感佩服。
葉天支起殘體,嘴角淌血,但他目光固執,果斷的喝出洪鐘之音。
“白骨屠龍,既斬白骨,又滅龍軀!”
祖龍脈神采冰冷,軀體顫栗,掙斷了捆綁的條條骨鏈,它重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