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三人的一根手指,都被赤鬆子砍了下來。
“實在是氣死人啦!”內心深處,他們都在悄悄地吼怒著。
“是啊,這一次尹離他們實在是失策,被那誇父氏的小子立下大功,本身冇沾到半點功績,反而領了一份大罪,怪不得首級大人要方向那誇父氏的小子了!”
赤鬆子見狀,不由有些遊移不決。
夏禹見狀,更是焦急,如果讓嫘尤被關起來,說不定哪一天就被奧妙殺死了,關出來輕易,想要放出來,倒是比登天還難,他現在固然是四戰司,但說到底,倒是一個部下都冇有,麵對這麼多的圖騰兵士,明麵上還好,但私底下,倒是底子庇護不了嫘尤。
眾兵士見赤鬆子氣憤到了頂點,誰也不敢開口替尹離三人討情,唯恐惹火上身。但對於赤鬆子的號令,卻也冇有人履行,畢竟尹離他們都是相處多年的老火伴,即使出錯,但誰又下得去手?
禺京和著兩小我都是船上的精英骨乾,氣力超群,很受赤鬆子正視,說話天然也有些分量,見他們三個站出來了,其他的圖騰兵士那裡另有顧忌,因而紛繁喊道:“求大人給他們一個戴罪建功的機遇!”
他話音剛落,便看到一個龐大的拳頭,朝他撞了過來。
四周的兵士們一看,見事情彷彿有了轉機,本來大占上風的夏禹,彷彿反倒被禺京壓了一頭,都是大喜過望,細聲地群情著甚麼,此中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話,叫夏禹聽了更是憤恚,兩個拳頭握得緊緊的。
嫘尤一聽,神采變得慘白,絕望地看向夏禹,低聲要求道:“救我!”
“是......”尹離三人的聲音低得幾近聽不見了。
但是這個時候,倒是誰也拉不上麵子去處夏禹討情,不久前,夏禹還是他們個人嘲笑的工具,但是現在,卻立下瞭如此大的功績,並且氣力大漲,以一己之力,殺死了一個妖將,聽起來就像是天荒夜談一樣,他們的心中,天然感到彆扭,感到很不安閒,有妒忌,也有不甘,另有仇恨,可說是五味陳雜。
赤鬆子擺了擺手,道:“此事我還需求考慮,這個女人,畢竟罪孽深重,心機深沉,你想收她做部下,實在是有些冒險。如許好了,先將她關押起來,等我考慮好了,再決定如何措置她!”
“大人,饒命啊!”尹離倉猝叫道。
“是,大人。”夏禹答道。
尹離三人忙撿起斷指,退了下去,包紮傷口去了,內心天然是謾罵不已,他們不敢罵赤鬆子,統統的怨氣就都宣泄到了夏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