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尤忍住哭聲,說道:“不,西陵族的人數不止這麼多,我的族人另有人活著!”
尹離卻看了嫘尤一眼,說道:“為了挽救西陵族,冒這點險又算得了甚麼?”
爬上島麵,世人打量四周環境。隻見灌木叢生,數丈以外,便是一片富強的鬆樹林。嫘尤指著樹林深處說道:“西陵族的地宮入口便建在這片樹林中心,現在那兒必然是扼守著多量妖怪,就算沿途能夠避開巡查的妖怪,想要進上天宮卻恐怕很難。”
俄然,犬戎停了下來。
“想必是妖軍兵力虧弱,冇有才氣做到核心鑒戒!”尹離猜測道。這對於他們來講倒是一個好動靜,意味著妖軍很能夠還冇有攻陷西陵族,以是在兵力上捉襟見肘。
犬戎看了他一眼,皺眉道:“如許是不是太冒險了?”
夏禹聽他辱及先人,不由肝火中燒,咬牙道:“我父親冇有畏敵叛逃!”
尹離道:“那我們登島以後直接去地宮麼?你應當還記得路吧?”
嫘尤笑道:“您是哪一族的,我看赤鬆子大人對您彷彿非常正視,您的圖騰必然不普通吧?”
犬戎深吸一口氣,皺眉道:“是一堆白骨……很多的白骨……”
“我這是在想甚麼呢?”但他從速搖了點頭,將這個傷害的設法趕出了腦海。
尹離等人頓時暴露警戒之色。
尹離扔開船槳後,便有一茬冇一茬地跟嫘尤搭話。他一貫自視麵貌出眾,對普通的女人都看不上眼,當日救了嫘尤,便對其驚為天人,與本身實乃天造地設,隻是多日來一向不能相見,現在與才子共坐一船,自是不能錯失良機。
“疇昔看看。”
夏禹為之一愣,他堅信父親不是一個懦夫,但對於父親為何不遠千裡地超越重洋去到大澤,他卻無從解釋。
妖族當中不乏善水妙手,是以能夠在洛汭島四周布有鑒戒。世人謹慎翼翼,但最後還是順利地達到了洛汭島的峭壁之下,一起上並無妖族禁止。
嫘尤驚奇道:“本來是厭火族的犬戎大哥,相傳厭火族的靈鼻圖騰能夠聞到千裡以外的氣味,本日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