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島的上麵!”
夏禹神采慚愧,並不還口,他感覺的確對不起倉頡,但為了挽救火伴,報仇之事,隻能放到一邊。
夏禹歎道:“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你本身欠下的血債,就隻要你本身來還了!”
“廢話!”倉頡叫道,“誰不曉得這麼個事理,但是倉促之間,你能有體例讓他變得那麼強嗎?”
“那豈不是說,你底子冇有體例救人了?”夏禹不悅道。
“你放心,她如果騙我,我必然不會讓她好過的,你就在此等我的動靜吧,事成以後,我再來向你賠罪!”夏禹拱手道。
嫘尤神采變得慘白起來,輕咬嘴唇。
“好,跟我來!”嫘尤說著,朝洞外走去。
倉頡停了下來。
“你真的要去?”倉頡拉住了夏禹,擔憂地問道。
“好,那我們這就解纜吧!”夏禹點了點頭。
倉頡破口痛罵:“你言而無信!這賤人騙的你們大刻苦頭,你竟然還要信賴她?”
“做夢!”倉頡率先叫了起來,“你這賤人,大話連篇,大家得而誅之,哪有資格做人家的部下?”
“甚麼話?”夏禹問道。
“那還跟你廢甚麼話?”倉頡再次提刀上前。
倉頡罵道:“賤人,你真覺得你另有資格談前提麼?老誠懇實地帶我們去救人,不然的話,叫你活不過本日!”
倉頡說道:“我歸正不信,不管這賤人說甚麼,我都不信!”
“性命關天,你我之間的買賣,隻要臨時放到一邊,如果她的確能夠幫我救出火伴,那麼我的確能夠考慮留她一命,請您包涵!”
嫘尤想到之前群妖的慘烈死狀,不由神采微變,隨即規複如常,說道:“好,隻盼你彆懺悔!你要救你的火伴,最難的處統統兩個,一個是收支地宮,這一點,我能夠幫你處理,但是另有一點,地宮中,有一名妖將鎮守,他的氣力,還要遠遠超越現在的你,如果被他發明,你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冇錯!”
夏禹便歎了聲氣,事到現在,他畢竟也找不到更好的體例,隻能挑選信賴了,說道:“好吧,我就臨時再信你一次,如果你有任何令我思疑的處所,哪怕是曲解,我也當即就會殺了你!”
“如果你奉告我,妖族將犬戎大哥他們關在何出,我便能夠給你一個痛快!”夏禹說道。
倉頡冷冷道:“誰曉得你不是把我們騙出來,說不定一出來就讓妖將發明瞭,你再假裝從密道逃脫,讓我們被那妖將抓起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