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們逃不掉的!”一個暖和而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隻見一個白麪墨客,從通道內走了出來,恰是妖將。
嫘尤冇有說哈。
很快,無數的妖怪便呈現在了他們麵前,從通道內魚貫而出,再向兩旁散開,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兩個都冇有動,而是持續盯著通道深處,在那前麵,纔是他們驚駭的本源。
他越說越衝動,猛地跳了起來,朝嫘尤撲去。
嫘尤神采慘白,目光中固然另有一絲不平的傲氣,但卻諱飾不住那股從心底湧上來的深深驚駭,哪怕是之前被夏禹抓住之時,她也冇有像現在這般驚駭過。
妖將淡淡一笑,道:“你當本座是傻子麼?這條通道隻要一個出口,那小子能逃脫,除非他能變成一隻蚊子,哼,便是一隻蚊子,也逃不過我的法眼,他必然還在這裡,說,他到底在哪?”
鐺的一聲,匕首刺中了妖將,但卻彷彿刺中了一塊精金,妖將一點傷害都冇遭到。他低下頭,看著倉頡,再次點頭:“公然有骨氣,在本座麵前,竟然敢率先脫手,如許的人族,已經多年冇見過了!”
“妖孽,要殺便殺,覺得老子怕了你不成?有種的你跟你爺爺我單挑!”倉頡明知必死,倒是乾脆豁出去了,死也要死的有骨氣,衝那妖將大聲叫罵。
妖族終究打通了通道!
嫘尤神采一變,咬了咬牙,緩緩說道:“你會抽他的筋,剝他的皮,當著他的麵,將他一點一點吃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嫘尤神采早已慘白,毫無赤色,她緊緊地咬住嘴唇,將嘴唇都咬出血來了,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妖孽……有種快點殺了我……”倉頡被妖將踩住臉頰,舌頭都被壓扁了,說話也說倒黴索,含含混糊的。
這就是螞蟻之餘泰山,他們隻是螞蟻,而這妖將,則是高高在上的泰山,非常宏偉,非常強大,哪怕支出再大的儘力,也冇法撼動泰山的半點根底,反而隻是自尋死路。
“舒不舒暢?”妖將柔聲問道,“如果不舒暢的話,我能夠讓你更舒暢一些哦。”
咚、咚、咚、咚!
妖將瞥了他一眼,就彷彿看著一隻螻蟻,連理睬的表情都冇有,說道:“我記得你們有三小我,另有一小我,到哪去了?”
“我冇瘋,瘋的是你這賤人,早曉得,就不該信賴你,受死吧!”倉頡又是一聲吼怒,便要再度撲上去。
倉頡聽得心驚膽戰,但事到現在,怎能被等閒嚇到,是以不但不肯露怯,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勇氣,哈哈大笑:“這麼點手腕,隻能恐嚇小孩子罷了,你爺爺我身經百戰,活了幾十年了,甚麼樣的大風大浪冇見過,有種的,你就來嚐嚐,爺爺我皺一下眉頭,就不算豪傑!”